“那是什麼？”
“你願意幫助我們嗎？”
不等夏洛特回答，村長又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有些突兀，也很不講道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幫我們，可以麼？”
想也不想，夏洛特直接反問：“為什麼我一定要幫你們？既然你都知道我不是教會的人，那我沒有義務必須幫你們做些什麼。”
村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默認她一定回答應似的，向她介紹了前哨站的情況：“你應該有看見一種橢圓形的，和莫卡有些相似的生物，是吧。我們稱呼它們為‘空間’，這是根據它們的能力來命名的，而他們有什麼樣的能力，相信你一定印象深刻。”
的確深刻，夏洛特覺得自己當時要跑慢點，肯定要吃不小的苦頭，即便是最後，要不是安娜指出了它的位置，就算是莫卡也奈何不了對方。
空間嗎？還真是個簡單粗暴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也許在聯邦境內，並沒有這樣的事例流傳吧，但既然我請求你幫忙，那就得負責地告訴你：它們是和莫卡一樣的物種，能力雖然不如莫卡那麼強悍，可在空間的造詣上，就像莫卡和其他種族。”
……那還真是不得了。
夏洛特想起了當初聽某位提及過的，若把莫卡當成古文明所創造的守序善良種族，那自然會有混亂邪惡的種族。
可以這麼理解，空間是混亂邪惡？
從自己方才的經曆來看，似乎就是如此了。
夏洛特頓時釋然，這也算斯汀維亞的常識了：任何與古文明扯上聯係的東西，要正常且方便理解的概率約等於零，也就是說，不管遇見了什麼，隻要它和古文明有聯係，那就不必驚訝，這是正常現象。
……但。
“它們指出現在這裏？”
“至少，這裏是它們主要的聚集點之一。”村長語重心長道，“之前空間的活動還沒這麼頻繁，但這幾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似乎變得十分活躍。”
——
零界，未知區域。
“到此為止了，小丫頭。”
麵無表情地將圍上來的幾隻魔獸全部斬殺，站在屍山上的月瑤輕輕抖動了一下小腿，救出卡在獸爪中的鞋子。
現在，她總算是有閑暇功夫去看老者了。
原本就一臉皺紋的獸族老者本就不怎麼養眼，此時再加上陰沉的臉色，不免更加辣眼。
不過月瑤也不嫌棄，隻是默默打量著他的表情變化……許久的沉默後，還是老者先堅持不住，顫抖地打破現場尷尬的沉默：“小丫頭，到此為止了，你的掙紮毫無意義！”
於是，銀毛蘿莉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填平一個深坑的屍山，又抬頭看了看他，隻是默默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液體。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不下五十遍了。”
翻譯一下就是，老者已經放了不下五十遍的狠話，但依然沒能搞定她。
如果老者沒有布置斯汀維亞最高級的束縛魔導陣——天之鎖將她限製在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區域，刷了滿滿一倉魔獸材料的月瑤已經走人了。
這種似乎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自然讓老者更加惱怒，但奈何不了女孩的現實，也不禁令他有些心肌梗塞。
“你……你繼續囂張！盡管繼續！”
他有些語無倫次地怒吼著：“你能堅持多久，我倒要看看！”
時之神器·零之回溯。
啟動……遠古魔導陣，時之回溯！
在這一天的時間裏，老者就是一直靠這樣的方式去消耗魔導陣中的女孩的，靠著時之神器和遠古魔導陣的配合，一點一點的消耗著……這個來自卡爾尼亞裂痕之外的異族女孩。
雖然老者知道這對於那可怕的神女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但量變累積成質變，在這無數次的嚐試中反複借用著女孩消耗的力量，反複地回溯時間，總能讓他成功一次吧。
雖然到現在還沒成功過一次，不過進展卻也也並非讓人絕望——至少現在的女孩已經沒法想一開始那樣，用普通的炮火就能獲勝了。
隻要這麼下去……
又是一刻鍾過去，老者似乎看到了成功的曙光——這一次女孩終於出現了失誤，讓自己後背暴露在了一隻敏捷型魔獸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