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再繃著臉了,多大個事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壞消息要告訴我呢?走走走,今天啊你一定要將好酒拿出來,咱們好好喝一場,我也是許久未醉了。”易天南試圖轉移這個略有些沉重的話題,畢竟事關人生,又怎能說不沉重。
“是啊,我也好久沒喝酒了,為了等你來,我在過節的那幾日也是滴酒未沾啊!”沈紀明自然是聽出了易天南的話中的意圖,也就順著他的話茬往下說著。
“走吧,你們夫妻趕了多日的路,肯定沒能吃上一頓熱乎的飯菜,這天也快黑了,我們就將晚膳提前一段時間吃吧。我這就讓人去皰屋知會一聲。”沈紀明隨即對院子中的家丁吩咐道。
“走吧,你跟我去挖酒吧,我這身子骨你也知道,還是那樣的弱不禁風,所以就全靠你了。那酒我埋得可深,今天能不能喝上絕世佳釀可就看你了。”說完就帶領著易天南向著院子中的埋著酒的某處走去。
“就在這顆樹下,那可是我爹在我當年離家出走歸來時特意埋下的,到如今可有些年頭了,我都不敢想那酒的味道有多香。”說著說著沈紀明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恩......就是這個位置”沈紀明在樹下思索一番後,確定了埋酒的位置,然後從園丁手中要來一把鐵鏟,遞給了易天行。
易天行接過之後一點也不含糊,按著沈紀明的指示就大刀闊斧的挖了起來,這一挖就是小半個時辰,挖出了一個足有半個成年人高度的大坑,坑中似乎有個鐵箱子,易天南將椅子般大小的鐵箱子費力的從坑裏搬了出來,他的衣服的袖子和雙手都被泥土給弄髒了,不過他也沒有在意。
將早已鏽死的鐵箱子用鐵鏟撬開,入眼的並不是酒壇,而是為了封住酒壇而乎在酒壇外麵的特殊的土壤。將箱子裏的土壤撥開後,這才看到箱子裏那黑乎乎的酒壇子。
沈紀明看到後有些迫不及待的將酒壇子抱起來,也不顧酒壇上的泥土,他身上的衣服被他弄的沾滿了泥巴,看起來頗為狼狽。
這倒不算什麼,倒是沈紀明差點因為沒拿穩而把酒壇子摔在地上,好在有易天南在一旁,這壇美酒才幸免於難。
“嘿嘿,有點沉沒拿穩,還好你接住了,要是我爹泉下有知,不托夢將我罵個狗血臨頭就怪了。你將酒壇放在地上吧,我來擦洗一下,一會好拿上桌子。”沈紀明嘿嘿一笑,有些慶幸的說著。
易天南將酒壇放在地上後,沈紀明也不顧個人形象,從皰屋旁的水井中打了一盆水後,將酒壇簡單的刷洗了一番。然後讓仆人將就端到飯桌上,並千叮萬囑的告訴仆人讓其小心些,不要將壇子弄打了。
這才與易天南簡單的洗了一下手,然後去到沈紀明的房間中將弄髒的衣服換下來。
好在二人的身形相似,易天南也可以將沈紀明的衣服穿在身上,他二人一個偏瘦,一個偏壯,所以大小勉強合身。
換好幹淨衣服的二人總算是可以去大飽口福了,二人並排走向了不遠處的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