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逸在昆侖幫助白澤療傷三天,那藥池也是神奇,在裏麵泡了短短幾天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

“白澤,你說…人類的科考是怎麼樣的?”均逸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問問身旁這個正窩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白衣男子,“哦?你問這個幹什麼?你莫不是妖王當的膩了,想去人間做個官員啥的?”白澤睜開眼朝均逸看去,開口調笑道

“是又如何?”均逸垂頭低笑,毫不介意對方的調笑,白澤將頭轉回來,又閉上眼,如此良久,“人類科舉考的是詩詞文章,由於這科舉是為了選拔有才幹能治理國家的人才,所以文章最好寫對治理國家的治理方案或見解”這樣啊…均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我就先走了”均逸起身,剛走沒幾步又停了下來,“今後我該如何找你?”白澤扔給均逸一個白玉哨子“若有事便往裏麵注入法力,我會感應的到,或者吹響它,隻不過效果可能會差那麼一點”

均逸將哨子放入懷中,踏雪離去

看著漸走漸遠的均逸,白澤有些無奈,這小妖王真是…沒有禮貌啊,算了,我還是睡我的覺吧

回去時不像當時那麼著急,均逸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到京城已經是晚上了,本來想找家客棧住下的,可是自己身上又沒錢,均逸有些無奈,望了望不遠處的皇宮,再抬頭看了看天,都已經戌時三刻了…那小家夥已經睡了吧?沒有過多的思考,隻是念頭一冒出來,均逸便付之行動,皇宮朱紅色的高牆確實很高,她體型修長與一般男子也差不多高,那牆卻有兩個她那麼高,可是那也是限於普通人的,她可一點都不覺得這對她有什麼難度可言。

均逸腳尖輕點,膝蓋微彎,輕輕一躍便上了這堵高牆,閉上眼,運起靈識,搜尋著歐陽沐的住處,也就一眨眼的時間便找到了,將身子隱匿在黑暗之中,躲開巡邏的守衛

到達歐陽沐的住處時,發現殿內燈火通明,均逸走進殿內聽見裏屋傳出女人的辱罵聲和哭喊聲,暗道不好,趕緊衝了過去,斷了守在門前阻攔他的兩個小太監的性命,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屋內一個精裝的男子正伏在歐陽沐身上撕扯著她的衣衫,歐陽沐一邊哭喊著,一邊捶打著男子,一旁還有個紅衣女子站著看好戲,均逸不由得怒從心來,手指張成利爪狀,衝到男子身後,直接穿入男子心髒處,握住他的心髒,直接捏爆,血濺到了均逸白淨的臉上,顯得妖冶異常,染上狠厲的眸子對上旁邊正在看好戲的女子,挺直了背,邁開步子,手上的血順著修長的手指滴到地上,濺起了血花,嘴角揚起一抹笑,這是罪魁禍首了吧?站在紅衣女子麵前,紅衣女子不由得害怕一直往後退,均逸則一步步逼近,歐陽淇隻覺得眼前這人如同地獄的魔鬼一般,明明嘴角掛著笑,卻讓人覺得身子如同置與冰窖一般寒冷

這間屋子並不算很大,沒一會兒歐陽淇便貼到了牆壁上,沒有了退路,均逸伸出那隻染了血的手,掐住歐陽淇的脖子,輕輕鬆鬆便將人這樣舉起,歐陽淇因為喘不上氣而漲紅了臉,“你…你是誰”歐陽淇有些艱難的說出了一句話“你沒資格知道”均逸將人扔了出去,歐陽淇被砸在牆上,血順著牆流下,沒了生息

均逸跨過他們的屍首,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走到歐陽沐的前麵,歐陽沐蜷縮在床角,抱著膝蓋,眼睛空洞無神,衣衫因為被撕扯露出一片春光,雪白的脖子上還有一些被人親吻的痕跡,均逸隻覺得那些痕跡刺眼的狠,說到底還是怪她自己,如果早點回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脫下外袍將歐陽沐包裹住,歐陽沐抬頭看著均逸還沾著血的臉,回了神,撲在均逸的懷裏大哭了起來,均逸有些手足無措,隻好抱緊了懷裏的佳人。

“乖,沒有人欺負你了”均逸溫柔細語地安撫著歐陽沐

哭了很久,歐陽沐停止了哭泣,隻剩下低聲的抽噎,突然抬頭望向均逸,“均逸…”因哭的久了,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均逸看到了小家夥眼裏的不安,抱緊了她“還有一天,乖乖的等我娶你”

其實均逸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心心念念著這個小家夥,為了她殺了這些傷害她的人

歐陽沐剛才被侵犯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想的都是均逸,想要她來救她,一直抵抗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這個男人讓她惡心,想著那人身上清新的味道,想著那人的有點小壞,看到那人衝進來時臉上的急迫,瞬間放鬆了下來,可是又怕她覺得自己不幹淨了…不要她了…等聽到她溫柔的安撫,心裏的恐懼一下全部湧了出來,撲在那人身上,失態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