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氣秋高氣爽,一輛巴士跑在去機場的路上,司機不時從反光鏡裏看著他們獨自笑笑。
“翔子,你出去之後不會忘了我們吧!”劉承瑞從坐位上站起來滿身酒氣的走到陳翔麵前拍拍他的肩膀,車子一顛差點兒他的身體重心猛地向前傾去。
“你說呢,哥們?”陳翔回頭笑著雙手一夾扶住他,“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啊!”
“說什麼呢?”劉承瑞挑著眉毛見於綿綿正誇張地衝他用綿綿白蓮藕般的腕搖動著春蔥般的手指扇著由遠而近飄來的濃濃酒氣,就伸手把她從對麵的坐位上一把拎起來,丟到陳翔懷裏,用手指點著環了一圈,“忘了我是小事兒,要是負了我們可愛的‘小綿羊’這一車的人可是都不會饒過你!”
“你幹什麼呢?”於綿綿本來就輕,被他這大塊頭一把提起來簡直如一個背包落到陳翔的懷裏,見她要站起來說話,他用手一按她的頭,她的唇正對上陳翔的唇。
車上的人尖叫起來,笑做一團!都稱讚劉承瑞絕對是個天才。
於綿綿的臉一下子紅到脖根,她站起來,揮舞著粉嫩的小拳頭,“劉承瑞?你是不是想找打啊?強烈建議,咱們大家齊心協力把這個胖子扔出窗子!”
“我舉雙手讚成!”陳翔站起來高舉著雙手。
“你小子!我就知道最重色輕友!”劉承瑞哈著酒氣,右手晃悠悠地拍著陳翔的肩膀,“兄弟我是好心想讓你出去之前先記住你家綿綿的味道,不要到外麵的花花世界給學壞了!”
“劉承瑞,你這頭多事兒的豬,難道人家要備案還要到這裏再備案?難怪這麼胖,腦子裏該長的都長身上啦!”齊軍聲調抑揚地在後麵大叫,引得大家又笑起來。
“也是!”劉承瑞摸著和身體配合很不默契的堅挺寸頭笑,“對了早就聽說東三院那邊有張‘鴛鴦床’,怎麼沒有想起來呢?”
“劉承瑞!”於綿綿氣得要去擰他耳朵,他趕緊往後一躲,頭剛好撞到靠背上,“活該!”
一車人見他這樣的躲法都笑起來,這不是明白會撞頭嗎?活該!
“豬頭就是豬頭!”陳翔笑著說。
“翔子,別人說我也就算啦!你也說,就算你家綿綿厲害點兒,你就不怕走了之後我欺負她?”劉承瑞轉身過來要摟綿綿。
“一邊兒去啊!”於綿綿見他又要湊過來,伸手推了他一把,兩手攥拳往胸前一橫,“本姑娘可是學過防身術的!”
“算了吧‘小綿羊’,等你家老公走了我再跟你算帳!這個坐位我借一下,”劉承瑞斜著頭看眼窗外,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一屁股坐在她的位置上,回頭指著陳翔的腿說,“你嗎!那裏有專用坐位!”
“你給我閃開!”氣得於綿綿直跺腳,隻是超人般的重量任她怎麼努力也是文絲不動。
“閃開,我可不想挨著你坐!” 坐在他旁邊的麗麗拳頭也落在他背上。
“你也真是的!人家就要分開了,本來嗎!現在應該是兩個人坐著一輛車,可現在到好,這麼一車人當燈泡,照亮全程啊!你知道人家心裏怎麼想呢!”劉承瑞往裏擠了擠,揮舞著厚厚的手掌,“你再說我胖,當心我把你擠成餅幹!”
“坐下吧!”後麵的幾個同學也說,“你們的事兒不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嗎?這車人還有誰不知道啊?坐就坐吧!你家‘翔子’都要走了,再過一個小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還害什麼羞?”
“不,我還是去你那‘豬圈’裏坐吧!”綿綿看他真沒有起來的意思,轉身要往後麵走結果被陳翔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