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劉俊問及陳市長為什麼要高調參加旭日學落成典禮時,夢婷想了想,認真地道:“關於旭日學月底的建成典禮,是典禮,其實也就陳市長的幾個死黨參加,談不上高調,我想借做希望學的專題時特別關注下這個非常不一般的旭日學,如果能借機認識陳市長當然好了。”
劉俊暗自搖了搖頭,鄭重地告訴夢婷:“婷婷,聽哥,旭日學不是你個記者能關注得了的,你趕緊停了希望學的專訪,撤消那個專題,換什麼采訪項目都比采訪希望學的強。”
隨車顛簸的夢婷見劉俊煞是認真,一下慌神了,坐直了身子,雙手抓緊劉俊的胳膊,緊張地問道:“哥,為什麼要撤消希望學專訪?”
劉俊移了移屁股,轉身扶住夢婷,道:“憑哥預感,旭日學這事兒,水很深,你趟不得。我都不知道,要不然不會讓你來的,你已經驚動陳市長了,如果你不趕緊停掉希望學的專題可能會攤上大事兒。我建議你最好連記者也不要做了,到辦俊公司來當你的辦公室主任吧。”
夢婷沉默一陣,道:“哥,你的話,我想想也是有道理的。撤掉希望學的采訪專題不難,到力俊公司去也行,隻是讓我不做記者我心有不甘,再讓我辭掉江南電視台的工作我媽心裏也會難過的。”
“婷婷,你怎麼就想不通呢,不是哥我怕事,而是市長那種級別的人物咱們老百姓惹不起,不心惹上了也得躲得遠遠的啊。”
劉俊越想越覺得今同夢婷到旭日學采風已經觸動常務副市長陳旭了,雖然他不知道陳市長為啥要斥巨資資建旭日學,但他能預感到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桎梏著他,有預感就是對的,一般不太疑神疑鬼的劉俊這麼認為。
“哥,不會那麼嚴重吧,不就到了旭日學逛了圈嗎?”夢婷怯怯地著,經劉俊這麼一咋唬,還真覺得是那麼一回事,引起陳市長的仇恨了,那不是送死嘛。
“婷婷,你的輕巧啊,你何止是在旭日學隨便逛了一圈,你可是拿著記事本以江南電視台記者的身份先行采訪了知情人警衛員的,那警衛員必是陳市長的心腹,你惹上事了居然沒一點憂患意識,要我你什麼好呢?”
劉俊是個果決的人,他搖著夢婷的肩膀,注視著夢婷的眼睛,急道:“婷婷,我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當斬不斬,必受其害。懂不?”
夢婷真的開始緊張了,臉色有些蒼白,女孩子在對預知即將麵臨的災難麵前還是很悚的,不甘心道:“哥,不會咱們自己嚇自己吧?”
劉俊再次搖搖頭,道:“婷婷,你看哥是怕事的人嗎?哥是有決斷的人,奉信一句話,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哥真是為你好,如果你辭去記者了,你沒在新聞界混,那麼這事兒也就攤不到你頭上來了,否則你還猶豫不絕的話,就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到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哥,你的好恐怖,可是我喜歡記者這個職業,舍不得放下啊。還有,我媽要是聽我辭去電視台的工作肯定很傷心的,我沒法服我老媽。”夢婷將頭靠在劉俊的肩膀,有劉俊在身邊,油然升起一種溫馨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