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男,你還真是不問個明白不罷休啊。我告訴你吧,每個人至少都會有某一方麵優於別人的特長的,你也有,隻是你沒發現罷了。我聽力好,那是生的,對女人尖叫的聲頻波段特別敏感,隻要用心聽,別二百五,就是兩千五百米也能聽到。”腰青一時得興起,竹筒倒豆子侃侃而談了。
“是嘛,青姐,你要真的用心聽的話,你不是每夜都要失眠?”胡亞男忽然抿嘴一笑,笑得腰青莫名其妙。
腰青道:“聽力好就聽力好啊,你是懷疑姐的聽力嗎?我幹嘛要失眠?”
“嘻嘻,你我才不懷疑姐的聽力哩。姐二千五百米外都能聽到女人尖叫的波段,紅衛街那麼多按摩休閑屋,一夜到半夜上演女人的尖叫,還有這繁華的江南市每都有新人入洞房,這麼多的尖叫聲,聲聲入耳,豈不是要耳鳴?姐能安心睡得著啵?不失眠才怪呢。”胡亞男著竅笑不已。
“你個丫頭辮子,想男人了是吧,信不信我馬上告訴啞巴力哥去?”腰青反應過來,被胡亞男逗羞得滿麵通紅,作勢要打胡亞男。
“別別,和姐開玩笑呢,姐可千萬別和力哥我壞話,力哥人很敏感的,比姐聽女人的尖叫波斷還敏感。”胡亞男著朝腰青扮了個鬼臉,吐了下舌頭,迅即跑開了。
“招打啊,你,拿姐尋開心。”見胡亞男跑開了,腰青無奈搖搖頭,望了望身邊心事重重的田秀花,覺著有點兒怠慢劉俊的母親了,便隨口了句,“伯母,今的的士不好打啊。”
田秀花對於腰青與胡亞男的對話並沒上心去聽,她的心思全飛到了劉德奎身邊,想著離開劉記商店一下午了都,該怎麼和她的德奎哥解釋。
“是啊,怎麼今出租車一輛都見不著呢?”腰青問她時,田秀花回過神來,四處張望下,也覺得奇怪。
“要不,我打電話叫輛車來送下伯母吧。”腰青道。
“不了,紅衛街離這兒不遠,走快點也要不了幾分鍾。”田秀花想了想,又道,“青妹子能幫個忙不?”
腰青道:“伯母請講。”
田秀花道:“商店今進了一批貨,阿俊和阿力整在江南農產品市場轉悠批發藜蒿的事沒回過家,你伯父腿腳又不方便,麻煩兩位妹子幫我整理商品上貨架,搬搬東西好不?如果為難,就算了。”
“好嘢好嘢,我去我去。”胡亞男的耳朵也很尖,十幾步外聽到了田秀花提出的請求,欣然答應,到劉記商店幫田秀花搬貨物整理貨架,間接的就是幫助了她心愛的啞巴力哥啊。
“伯母,沒什麼為難的啊。正好今下午也沒什麼事,現在我同亞男一起去伯母店裏幫幫忙也是應該的了。”
腰青稍一思索,便明白了田秀花的用意,劉俊的母親是擔心劉俊的父親會有想法,要是正好她和胡亞男一起陪著田秀花去劉記商店,劉俊的父親也就不會有什麼疑惑的了,至於田秀花險遭色狼房東侵犯的事能瞞著就幫著田秀花瞞著就是,畢竟男人強.奸女人的那事兒越描越黑不宜宣揚的。
胡亞男想著馬上可以去劉記商店幫忙,心裏頭全是啞巴的身影,哪裏有腰青想得那麼多,馬上退回幾步,象個乖乖女一樣挽著田秀花的胳膊又蹦又跳,有有笑,全然忘記了田秀花剛剛發生過的不愉快的事情。
田秀花由胡亞男快樂地挽著胳膊向紅衛街走去,低低地望眼腰青與胡亞男,思前想後,一時萬千感慨,偷偷地用袖子抹了下眼角的淚。
由眼前的腰青和胡亞男,田秀花想家了,不是想那狠毒花心的村長老公,而是在那遙遠的壟上村,她有一雙正讀中學的兒女,在她離鄉背井的那一始終沒有來見過母親一麵的兒女們,她倆過得好嗎?是不是做村長的父親給她倆找了個後媽?村裏的賣部是關門了,還是有後媽在經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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