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你打開了我的心房,從此本姑娘的心裏再也裝不下別的男人了……”夢婷頭暈暈的,迷迷乎乎地想睡又睡不著,眼角掛著兩行淚,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憂傷?
這種奇異的愛的感覺,令喜歡絡的夢婷在半夢半醒之間,憶起正在追的網絡作家蛇妖青寫的《哈裏波特:地獄和堂》的同人來,在心中輕輕吟誦起最新章節裏的那句印象特別深刻的關於愛的體驗的詩。
“愛上你/
是一種幸福的憂傷/
為自己披上了枷鎖……
然而,你就像清澈的月光/
照亮了我孤寂的心……”
夢婷沉沉地睡去,劉俊和啞巴、陳爾林三人蜷縮在一張床上也很快入睡。
“也許我可以用一種最溫柔的想像,讓自己不再憂傷,因為有你最真實的目光給我方向……”床頭一陣藍心湄的《一見鍾情》的鈴聲響起。
劉俊驚醒,坐起來拿過手機,迅速按下接聽鍵,捂住手機,望了眼還在睡夢中的夢婷,走向衛生間,啞巴也驚醒了,陳爾林倒是睡得很死,還有細微的鼾聲。
帶上衛生間的門,劉俊看下手機,晚上十一點半,這麼晚,白梅一般不會打電話給她的,是想他了嗎?
“阿梅,你現在方便了是,想我了嗎?”劉俊聲地問著,盡管衛生間的門關了,還是很怕房間裏睡著的夢婷會聽見,他可不想在夢婷與白梅之間引起誤會來。
“想你個頭。”白梅白了一句劉俊,很急促的聲音,“阿俊,夜裏我在電視台趕稿子,晚上回來,我發現我被人跟蹤了。”
“什麼?什麼人?這麼晚跟蹤你幹什麼?”劉俊也急了,朦朧的睡意全無。
“我哪知道什麼人?我在開車,從電視台出來,就一直有輛灰sè的帕薩特跟蹤我,白我就發現了,我是搞采訪出身的,也跟蹤過別人的,絕對沒錯,是有人跟蹤我。”
“哪你記住車牌號,先開回家。”
“車牌號我記住了,我現在進了區,那輛車也跟進來了,怎麼辦?”
“別在你家樓下停,再轉回大門口停,我馬上趕過去。”
“好的,阿俊,你快來啊,我好怕。”
劉俊掛了白梅的電話,開了衛生間的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啞巴坐的床邊,叫醒陳爾林,是白梅深夜被人盯上了,聲吩咐陳爾林就在賓館照應夢婷,他與啞巴趕去藍碧水保護白梅。
啞巴和劉俊一走,陳爾林的酒勁全消退了,忽然間有種不祥的預感,恐怕今夜不得安寧。
望著臉上掛著淚痕熟睡中的美女記者夢婷,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是什麼節奏?不過,陳爾林不敢有非分之想,這是俊哥的女人,他陳爾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動心。
有劉俊與啞巴在,陳爾林可以放心睡,現在劉俊一走,交待他好好照應夢婷,那他就有責任,想起電梯口那個滿臉凶相被啞巴打斷胳膊自吞苦果的男子,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那男子可是摞下了狠話離開的。
將心比心,如果是他陳爾林有仇肯定不會過夜,那個男子顯然不是吃得啞巴虧的那種善人,對付他陳爾林不要緊,萬一,那男子帶人來,jiān了俊哥名義上的嫂子,那他陳爾林就是千古罪人了。
“不行,有預感就得防著。”陳爾林心裏通通跳著,掏出手機,走進衛生間,聲打電話給黃毛,簡單介紹了下情況,叫黃毛帶好家夥先趕過來在賓館陪他保護夢婷,讓紅毛、綠毛帶上十幾個兄弟在大廳候著,另外那些兄弟在網裏隨時接應,沒事就好,有事的話作好了準備也能應付個萬一。
陳爾林的預料沒錯,在電梯口被打的男子是江南農產品批發市場附近農林村的一霸,名叫卓義,在家排行老二,人稱卓二哥。他大哥卓勇在雲南邊鏡販毒被抓,判了無期,關在了大西北。
那位ing感頗有幾份姿sè的黑絲女郎先是他大哥卓勇的情人,是個漂亮的辣妹子,名叫香香。卓勇被捕後,辣妹子香香被卓義耍手段施了迷。藥霸王硬上弓後便跟了他。
連大哥的情人都要謔謔掉的人,大抵可以看出卓義是個無情無義、做人不講底線、吃不得半點虧的家夥。
卓勇被抓前留了後路,積聚了近五十萬的毒資留給弟弟卓義照顧六十多歲的老娘,卓義則利用這筆錢大肆揮霍,整吃喝piá賭,養了幫弟壟斷了青江堤岸農林段的采砂業務,賺得錢不少,惹得事也不少,花銷也夠大,就是沒有多少存款。
卓義在自己的地盤挨打,這口氣豈能咽下,由香香攙扶著來到青江美食城的台,開口就問服務員陳爾林開的是哪間房,卓義心想,非得叫上一幫弟將那兩個子堵在房間裏暴打一頓挑斷手腳筋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