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爾林接話道:“我看就是段二炮不甘心,否則那些個子不敢有那麼大的膽子。”
航笑搖了搖頭道:“我跟了段二炮幾年,知道他的ing子,有仇不過夜,但也是個願賭服輸的人。他和俊哥鬥,已經瞎了一隻眼睛,成了獨眼龍,我想他有自知之明,不會再瞎另一隻眼。”
劉俊嗬嗬一笑,又問:“現在炮哥是什麼情況?”
航笑道:“段二炮已經住院了,他身邊的兄弟他的左眼球被鋼珠打碎了,沒得治了。段二炮傳出話了,願意和俊哥混的他不攔著,不願再混江湖的,就回家娶媳婦養孩子去,他會帶幾個死心塌地的兄弟一起在青江一帶做工程,不與俊哥爭地盤。據此分析,青江一帶冒出來的幾個新混混不是段二炮所指,應該是新人。”
陳爾林一聽就來氣:“那些子不知高地厚,咱們兄弟打下的地盤還敢來爭食,難道他們比段二炮還厲害麼?俊哥,得滅了他們先。”
航笑也讚成陳爾林的看法,得將新露頭的混混狠狠地打下去,真正樹立俊哥在青江一帶的威信。
啞巴則沒什麼,他一般不表態,劉俊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劉俊並不著急,問黃毛:“笑,目前手底下有多少人?這一星期收到了多少錢?”
航笑立馬回答:“有三十幾個願意跟俊哥混,剛開始兩,市場上轉上兩轉,一能收個四五千,後幾,有幾個子搗亂,一頂多一兩千,還不夠開兄弟們工資的。”
劉俊道:“笑,明開始,收保護費的事停了,我們不能向段二炮那樣,否則走不長久的。”
航笑愣了下,勸道:“俊哥,要是停了保護費,三十幾個弟兄吃飯都成問題,停不得啊。”
“笑,不停也得停。我過,我們隻是混社會,不是走**。你就照我的去做,停了收取保護費,兄弟們的吃飯問題會有辦法解決的。”劉俊笑了笑,“不過呢,叫停保護費是一回事,但對外,那地盤還是咱兄弟的。”
……
鄱湖一附院,段二炮仍然住在高級病房裏,頭痛病不治而愈,眼睛去被啞巴的強弩shè出的鋼珠打瞎了左眼,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據醫生,弄不好,右眼也會有失明的可能。
想起段二炮手下百多人中一部分遺散了回家,一部分跟隨黃毛和劉俊混,身邊隻剩下了七八個與段二炮出生入死過的兄弟,段二炮一陣心酸。
“炮哥,現在農產品批發市場上全亂套了,那個俊哥在批發市場上一個多星期沒露麵,黃毛帶著幾個人也不幹涉,有幾個外地來的狠角在市場裏上竄下跳,沒炮哥在,那場子沒人能鎮得住啊。”有手下很感惋惜。
“人不在江湖,不言江湖事。那個俊哥不會是善主,我早就聽過,那個俊哥連青雲市場上彪哥的人也敢綁票。如今,全亂套了好啊,就看劉俊那子怎麼撿拾場麵,不是猛龍不過江,咱兄弟們拭目以待。”
段二炮著話的時候,心裏油然升起一股恨意,這弄瞎眼之仇不是不報,一切都得先看好病治好眼睛再,且看劉俊怎麼個下場。
……
在海藍藍與啞巴一起練完一個星期的車後,劉俊從黃毛嘴裏了解到了江南農產品批發市場上的情況,山雨yu來風滿樓,劉俊有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
對於原先段二炮支使手下在批發市場裏暗中收取保護費的事,劉俊是不讚成的,緊急叫停黃毛收取保護費,他有自己的想法。
賺錢來點蠻的,玩點黑的不是不可以。都二十一世紀了,象段二炮那樣還收什麼保護費,太落伍了,要玩就玩商業壟斷,劉俊有的是辦法。
劉俊讓黃毛繼續調查批發市場上到底是些什麼人在收保護費與他們唱對台戲,先放任那些人,以後來個大亂大治。
“阿林,我都想好了,我們不玩段二炮那些過時的東西,要玩就玩正規的。我們得在青江注冊一家貿易實業公司,將批發市場上的一些散戶老板,全部集中到公司進出貨,由我們統一代理,收取合理的手續費,這樣比起強取保護費名正言順多了。”劉俊朝陳爾林如是。
“可是,注冊一家象樣的公司資本金得好幾百萬,我們現在哪有那麼多錢啊?”陳爾林很為難。
劉俊拍了拍胸脯,嗬嗬笑道:“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