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呢。”胡亞男雙手捂住緋紅的臉龐,聽腰青提到啞巴肖力,心裏鹿又是一陣狂跳,不知為啥,胡亞男近來還失眠,那個啞巴總會時不時地走進她的夢中。
在寶馬車上,啞巴給她展示了大號的“黑鷹”弓弩,比劃了他和劉俊兩人如何闖蕩江南,如何救下藏獒,如何和道上的刀疤臉、炮哥決鬥的傳奇經曆,令胡亞男心旌動搖,胡亞男常想要是啞巴會話,口才絕不亞於他的阿俊哥。
“還沒呢,丫頭嘴硬啊,你口袋裏那本冊子是什麼?”腰青是經過特訓的女jing,開起車來,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心三用都將車開得穩穩當當,一句問話直接將胡亞男甜蜜的思緒給拉回了現實。
胡亞男臉又紅,急於辯解:“青姐,你別誤會啊,就一些手勢講解圖,閑著沒事翻翻也挺有趣的。”
腰青不置可否,嗬嗬一笑:“我倒覺得啞巴人不錯,阿俊和我有提起過,阿力不是生啞巴的,他是在時候落水被淹後失語的。”
胡亞男驚道:“這樣啊,阿力他都沒告訴我。青姐,你快,還有些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腰青再次一笑,道:“丫頭,人鬼大,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啞巴還告訴我,他的命是阿俊救的,阿力的養父百壽而終時告誡阿力一輩子要跟著阿俊才會有出息的,你不知道。”
“好啊,該死的阿力,和青姐都不和我,看我下回不擰他耳朵。”胡亞男氣得在車上跺腳。
“瞧瞧,咱們的青雲派出所的jing花心浮氣躁了。”腰青笑了,然後神神秘秘地了句:“亞男,我還問了阿力,我問他喜歡亞男不?”
胡亞男心裏一緊張,杏仁眼瞪著腰青:“姐,他怎麼?”
“哈哈,還和我沒那個意思呢,瞧你緊張的樣子,我不告訴你。”
腰青哈哈笑著,逗笑胡亞男的一念之間忽然想起了那個超級高富帥江浩風來,要不是這幾市創建辦催得緊沒空,還真不願意爽江浩風的約,那個江老板,人年輕長得帥,在她的麵前一點架子都沒有,好象對她還挺上心。
“青姐,你又取笑我。”胡亞男挫著辮子,丫頭一門心思在啞巴的身上,全然沒注意腰青心裏想什麼。
……
江南茶館,周朋又跟江浩風彙報劉俊的近況,關注劉俊成為江浩風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江浩風的人才觀念特別強,認定文有周朋,武有劉俊,這對他今後的事業發展舉足輕重,一個人挑擔子重了就會累趴下,有人力扶幫著扛,就能挑起重擔了,這是很簡單的道理,隻是不交心的人或者是不得力的人,江浩風不會啟用。
周朋給江浩風上了杯加了沉香的二十年的普洱,在周朋向江浩風了劉俊的情況後,見江浩風臉上喜氣很足,他卻憂心忡忡起來。
“老板,阿俊行事越來越過頭啊,他在青雲和刀疤臉彪哥幹,有老板您罩著,倒不會有什麼事。你看,阿俊現在都跑到青江一帶去了,居然將段二炮給幹翻了,這在道上都傳得沸沸揚揚了,還有人阿俊是老板的兄弟,這有損老板的麵子?”
“哎,這個,周朋你就不懂了,道上這樣傳好啊,不但不會損我的麵子,還會給我長麵子呢。”江浩風愜意地呡了口價值連城的加了沉香的陳年普洱,輕輕呡上一口,恐怕就得好幾百元的開銷,富人的生活不是普通人敢想象的。
周朋不明就裏,問道:“老板,此話怎講?”
江浩風呡了口茶後,將花大價錢從收藏人士手中淘來的正宗紫砂杯輕放到桌上,起身轉下搖椅,在極為寬敞的辦公室裏背手踱步,步子邁得很大,很有毛太祖當年思考決定是不是要出兵抗美援朝的氣度。
“阿俊這子聰明啊,他知道在青雲再怎麼混也混不過我去。段二炮那也是在青江一帶牛逼多年的人物,居然被阿俊給滅了,沒人敢信,卻也不得不信。江湖盛傳阿俊與我是兄弟,這是有人在誇阿俊厲害猛,順道給我江某人捧場不是?”
江浩風邊走邊,奇怪地圍著恭敬站立的周朋打著圈圈,使得周朋感覺很有壓力。
周朋點了點頭道:“老板的有道理,隻是,我覺得阿俊就這麼滅了段二炮恐怕沒這麼簡單。”
江浩風揚了揚眉毛,掏出一根特製的無字無牌的長長過濾嘴香煙來,給周朋彈出一根,周朋接了,但自己沒抽,卻給江浩風點上了火。
“哦,周朋,你看,阿俊將段二炮滅了也就滅了,還會有什麼吆蛾子麼?”江浩風美美地吸了口煙,坐回老板椅,手上根本沒煙灰,卻也對著煙灰缸彈了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