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林,不是這個意思,賺錢不容易,親兄弟也明算帳嘛。”當劉俊借油價飛漲提出要給陳爾林一千塊油錢作為補償時,陳爾林顯得很激憤,貌似傷了兄弟的自尊了,劉俊隻好徒然地解釋。
“大哥,談錢傷感情,要是我和你在一起混是為錢的話,你還真看了我,我就覺著大哥你與阿力是條漢子,跟著大哥活著心裏踏實。”陳爾林向劉俊出了掏心窩子的話。
“那,不談錢了,以後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阿林你是二弟,阿力是老三,咱不搞什麼桃園結義的儀式,義字當頭,情記心中就是了。阿林你看怎麼樣?”
劉俊心中一動,還是有兄弟好啊,好兄弟會不離不棄跟隨你,關鍵時刻不會背叛你,來到省城打拚,要想出人頭地,毫無背景與實力的劉俊太需要兄弟了。
“大哥,沒得,要二弟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話。”陳爾林心há起伏,劉俊算是正式把他看作兄弟了,以後跟著劉俊必定要混出個模樣來,不會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的。
啞巴不會話,自然沒法表達,但還是緊緊握住了拳頭在空中揮了揮,表示以後三兄弟就一條心,絕對聽大哥的了。
劉俊與陳爾林聊著,在一處十字路口等紅燈,突然一陣jǐng笛聲響,後方一輛黑sè桑塔納000jǐng車打著紅藍爆閃疾馳而來,後麵還跟了輛熟悉的路虎,正是鬧心村村長的大兒子龔保龍的座駕。
“大哥,jǐng車追來了,龔保龍也出動了,腫麼辦?”陳爾林心裏一緊,這事兒大了。
“闖過去,甩掉他。”劉俊想著先甩掉jǐng察與龔保龍再,以後的事以後了。
“好吧。”陳爾林一踩油門硬闖紅燈,豁出去了,闖紅燈扣六分就扣六分吧,罰兩百就罰兩百吧,要是被jǐng察與龔保龍逮住現場指不定要多吃虧咯。
還好陳爾林是個開過幾年黑麵包車的老手,闖紅燈時差點與一輛大奔撞上了,可是jǐng車與路虎也闖過紅燈追過來了,後麵響起了車載話筒聲,居然是個女jǐng好聽的聲音:“jǐng告、jǐng告、嚴重jǐng告,前麵銀灰sè昌河麵包車,請停車接受檢查,再逃就開槍了。”
“呯呯”後麵jǐng察鳴槍示jǐng。
“媽呀,真開槍啊?!這是鬧哪樣,jǐng車追麵包車還要開槍?哥,咋辦?”陳爾林握方向盤的手都有些發抖。
“阿林,那就停車吧,你裝著與我們不認識,隻是個開麵包車的,這事兒必須與你沒關係,你不能折進去。記得把六千塊錢送到我爸手裏,家裏沒錢打米了。我與阿林到派出所去接受調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劉俊倒是很從容,讓啞巴拿錢袋和稱手的鐵扳手交給陳爾林,劉俊也掏出瑞士軍刀讓陳爾林藏好,事已至此,甩不掉jǐng察與龔保龍那就麵對現實好了,事情總得解決,反正六千塊錢的血汗工錢討到了,也沒什麼擔心。
劉俊與啞巴兩人在路邊下車,陳爾林飆著麵包車一閃即逝,jǐng察與龔保龍要找的人是劉俊與啞巴,自然沒去理會麵包車。
車子前蓋標有紅sè110字樣的jǐng車停下,幾名著裝齊整的jǐng察蜂擁而下,路虎也嘎然而至,鬧心村村長的兩個兒子龔保龍、龔保虎及其保鏢氣勢洶洶地下車將劉俊與啞巴給圍了起來。
“你涉嫌傷害,鬧事逃跑,銬起來,帶走。”一位短發、削肩、柳腰、大胸的jǐng花朝劉俊杏眼一瞪,一下車就朝旁邊的男jǐng下令。
“喂,美女jǐng官,你不要這麼霸道好不好?我犯哪條罪了要戴手銬?再,你都沒出示證件就要銬人,難道你們jǐng察可以不講究執法程序隨意銬人的麼?”劉俊將拿著手銬上前的男jǐng推開,逼視jǐng花,沒想到城裏的jǐng察比起藥廠的工頭與保安來更不講理。
“喲嗬,你還懂得挺多嘛。”jǐng花一愣,沒想到麵前這個長得高大白淨頂多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一副老江湖的樣子,一點也不害怕jǐng察。
“子,看清楚了,這是我們青雲派出所新來的副所長腰青,你涉嫌傷害你還理屈了是吧?青雲藥廠的龔保發已經被打成重傷,你已涉嫌犯罪了,跟我們到派出所去協助調查吧。”另一個男jǐng獻殷勤地望了眼腰青,主動向劉俊解釋。
劉俊不由再次打量下女副所長,敢情挺年輕漂亮的一個jǐng花嘛,頂多二十幾歲,這麼年輕就能當上派出所的副所長,肯定有背景,唉,這社會除了劉俊一家,處處都是有背景的人呐。
對了,對了,這個jǐng花姓啥來著?姓腰,還是姓妖?沒聽錯吧,這腰姓很少見啊,是不是大有來頭啊,得空度娘下這個姓腰的妖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