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先禮後兵,著實將保安們給怔住了,也是啊,工頭與保安隊長都是慘不忍睹的下場,要是他們個嘍羅上前阻攔既不是要送死?
“快給我抓起來啊,媽逼,你們這些子不動手的話,也別想要工資。”保安隊長見劉俊的話蠱惑了那些保安,氣急敗壞。
呯呯呯,一陣打鬥,保安們與啞巴打了起來,吃了保安的飯,就得幹保安的事,保安們被隊長一威脅,不發保安工資怎麼行?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不用多激將,三十幾個保安便與劉俊、啞巴混戰起來。
有一個多月沒打架了,一個多月憋的氣,終於有發泄的渠道了,劉俊與啞巴放開手和保安打起來,啞巴更是兩手抓住龔保發的兩條胳膊輪起來當武器,頓時龔保發的腿上、胳膊上和腹背處挨了好幾處狠牙棒,一時鮮血直流,
“快住手,快住手。”保安隊長急令停戰,見劉俊連續放倒了幾個保安,啞巴將龔保**得呼呼生風,龔保發已被保安的狠牙棒打得皮開肉翻,這是要出人命的。
“阿力,扔了。”劉俊拍拍手,一番開打,大呼過癮,一掃一月yīn霾,暢快無比。
撲通,龔保發被啞巴重重甩在地下,保安隊長趕緊跌瘸著上前問長問短。
“你他媽想害死我啊。”龔保發一陣驚嚇,臉sè慘白,剛才被啞巴輪起來當棍棒使差點要了他的命啊,“趕緊的打電話報告老板,讓龔總來收拾他,這倆逼崽子是活到頭了。”
“是是是。”保安隊長唯唯諾諾,拿起手機直接報告老板,龔保發所的老板正是村長龔明水的二兒子,分管財務、安保的藥廠副總龔保虎。
劉俊被保安攔著,僵持著,也就幹脆抱著膀子站著,冷看四周,霸氣側漏,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令人不敢覷。
啞巴則jǐng惕地護在劉俊的五步之距,但不出高深武學理論的啞巴憑第六感覺,五步的距離是最安全也是最危險的距離。
壯士殺人,血濺五步嘛,這個話多少年了,啞巴不懂,劉俊則聽過也在書上看過的,看來將啞巴帶在身邊是賜俊男貼身保鏢啊。
龔保虎在幾個打手一樣的人族擁下從包裝車間慢騰騰地向廠部辦公樓走來,包裝車間又新進了幾個清秀可人的鄉下妹子,又夠龔保虎忙一陣子的了,要知道,龔保虎憑著藥廠副總的身份再加上軟磨硬泡的功夫,自願倒在龔總懷裏涉事不深的鄉下妹子走馬燈似的不下二十個了。
手下邊走邊向龔保虎報告了發生的情況,當龔保虎來到廠部辦公樓時,保安們自動讓出一條路來,並聲聲龔總地敬呼著。
龔保虎開始還不信就憑兩個鄉下年輕人竟敢大鬧藥廠,當親見到堂弟龔保發血水滲透衣衫、保安隊長折了半條腿兒,還有些保安掛了彩,龔保虎才不得不認真審視起這兩個鄉下人來。
就見劉俊一米八二的白麵二爺形象,卻是高大結實,眼神犀利,淩然霸氣,隱隱一股強大的氣場,身邊一位皮膚黝黑稍矮的年輕人也是一副淩然不可侵犯的奴仆神態,沒想到這個年輕的主兒還帶著保鏢,這鄉下人發達了啊。
“保發,怎麼回事?”龔保虎被攪了好事,語氣不怎麼好,完全不在狀態,腦子裏滿是包裝車間清純妹子的印象。
“虎哥,這兩個民工鬧事,我差點被他們給弄死了。”龔保發見龔保虎臉sè不好看,盡量表現得恭敬。
龔保虎嗯了聲,沒急著表態,藏了怒氣,轉過身子,微微抬起手,露出胳膊上的白虎紋身來,朝向劉俊,有點故意向劉俊露出紋身的意味,他可是玩黑社會的,你子攤上事兒了。
“子,你是來鬧事的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龔保發聲音很冷,在旁人聽來冷得可怕,但劉俊卻不悚,自己占著理兒,有理走遍下,這是**的下,還怕沒講理的地方嗎?
“這是什麼地方?問我嗎?你不知道呀,這是中國啊,你我一樣都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劉俊一口便將龔保虎的問話給回擊過去,意思很明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呐,你就別跟老子玩些不堂堂正正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