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打?那是海上實力不夠,要是中國再造航母的話,我相信全國人民都願意捐款的,我保證捐一的工資。”同事附和道。
“拉倒吧,你,氣鬼,才捐一工資。要是我啊,捐一萬。”段騏驍與同事侃著,財大氣粗起來。
“還是驍哥愛國,我他媽捐一工資也不少了,少有一百元吧,前兩年公布的中國第六次人口普查的結果是全國總人口1億千9百多萬,要是每個中國人都和我一樣捐個100元,驍哥你算算,那得多少錢?1400億啊,造艘航母夠了吧?我可是真愛國呢。”
“你就扯吧,一個整rì吃飽喝足沒事賭博泡妞的憤青,別跟我談什麼愛國……”
段騏驍與同事神聊一會,將抽屜鎖好,燒開水泡好茶,品品茶,讓心平穩平穩。
也就在段騏驍收到刀疤臉托人轉交的十萬元“雙贏”的錢時,段騏驍的心一直呯呯跳的厲害,當與同事一起巡街,見到賣水產的攤販老板個個財大氣粗張口豪車閉口美女,心裏才漸漸平衡,憑什麼攤販都腰纏萬貫,而幫他們看管攤子的人就不可以多撈些呢?
當劉俊早上來青雲市場看望表弟時,也就有了段騏驍不待見劉俊,以及江南電視台的暗訪記者白梅被光頭男子踩壞相機揪頭發時,段騏驍硬是裝著拉肚子蹲在公共廁所裏大半個鍾頭,寧願臭死也不肯出來。
……
劉俊將表弟段騏驍贈送的草果手機還了,心情變得輕鬆起來,劉俊可不想欠表弟什麼人情,劉俊知道這世界上人情債是最難欠也最難還的,關於人情債,能不欠就不欠,能還盡早還,而且要還得幹幹淨淨不拖泥帶水,還了人情債,做人就不累。
當劉俊坐著陳爾林的車子離開媽姑家前去紅衛街新租房時,他不知道就在不遠處的一棟樓邊,表弟段騏驍心情複雜地躲在牆角默默為他送行。
回到新租房處,已是華燈初上,田秀花就在附近的超市買了拖把、臉盆、竹席、熱水壺等不怎麼花錢的簡單的rì常用品,將二室一廳打掃的幹幹淨淨,就連破舊的貨櫃都擦拭了一遍,屋子裏還灑了六神花露水。
劉俊來到租房時感覺神清氣爽,來到省城終於有棲身之處了。
晚飯很簡單,田秀花用熱水壺燒了開水,大家將就著吃方便麵,好明再買些廚具開火。
當晚陳爾林留下來了,借故離開了下就近買了些當地特sè的烤鹵、花生米和醬菜,順帶一瓶高度的běi jīng二鍋頭,陪著劉俊一家子開懷暢飲一番。
談飲間,劉德奎談到錢不夠開支了,愁眉苦臉的,劉俊就不用擔心,向父親撒謊是陳爾林可以幫家裏墊幾千塊錢,等超市開起來和劉俊找到工作後就不缺錢用的,先熬過一段苦rì子就一切會好起來的。
晚上,父親與田秀花一間,劉俊與啞巴睡一間,還算睡得踏實,結果,深更半夜,卻被按摩店裏陸陸續續打烊的姐上樓時高跟鞋敲打瓷磚台階叮叮咚咚的聲音給吵醒,很清晰的能聽到按摩姐毫無顧忌的談話。
劉俊所租的房子好是好,但畢竟是臨街的老房子了,設計上存在明顯的缺陷,住二樓三樓的住戶非得經一樓旁邊的樓梯上樓,也就是三個樓層是聯通的,對於一樓租住戶來不算是獨門獨戶。
租房與買房都是這樣的,第一眼覺得不錯,也隻有真正入住後才會知道這不好那不妙的。
劉俊累了一,難得睡個安穩覺,居然被按摩姐直白露骨的話給雷暈了。
“花姐姐,流年不利啊,我今晚遇上個大老粗,那玩意比老外還猛,真是又大又老又粗,差點被個老鬼給整死了。”
“紅妹妹,得了吧,得好賣乖,逼ā多少次了,不大不粗的你能有感覺?我才叫流年不利呢,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夥子居然用偉哥,趴我身上一個半時下不來,我下麵都腫得饅頭大了。”
“花姐姐,你就表擺臉了,年輕用偉哥,那是百年一遇啊,一個累死一個爽死,****,有首歌怎麼唱來著——死了都要愛。”
按摩姐或許不知道今晚一樓新住了房客,得興奮開心處,還高歌一曲:“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按摩姐的話肆無忌憚,飄進劉俊的耳朵,聽得還未有過男女ìng事的劉俊麵熱心跳,渾身發躁,當按摩姐“死了都要愛”的歌聲傳來,劉俊忍無可忍,穿著褲叉,拉亮大廳燈,走到樓梯間朝按摩姐大吼:“死了都要愛,鬼交啊,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