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清婉怎能看著吐蕃跟獵月相安無事,而且希望這把火燒得越大越好!
隻是縱然她想要扭曲命運,可一人之力不夠,所以她與銀麵聯手,雖然她至今仍然都不知道銀麵的身份,不過直覺告訴她,銀麵不是華氏子弟。
傅清婉淡笑如菊:“王爺多慮了。此事乃是小事,與王爺的奪位相比,什麼都是小事而已。”
傅清婉人畜無害的笑容感染了華彥清,他伸出手去摩挲著她的小臉,將它捧在手心道:“借你吉言。”眸中的水光像是沉溺了一般。
傅清婉笑,斂眉。安靜了一段時間後,傅清婉再次開口道:“王爺不如在這裏就寢吧?”
華彥清欣然應允,好久沒有品嚐女人滋味的華彥清不由被勾起了興趣。他指尖掠過她的鎖骨,一雙眼睛染上了風華。
傅清婉在心中默念,一麵不動聲色地解開華彥清的衣帶。華彥清終於按捺不住若野獸般撲向傅清婉,卻被她閃過。
擦邊之時,傅清婉驚詫,半倚在床塌上,卷簾被一隻大手掀開,正欲朝著女子的酥胸而去,卻聽到外麵尖銳的聲音:“姑姑通融下,前去稟告……王爺……病重。”
因為風大聽的不清楚,僅僅聽到少許卻還是將華彥清肚子裏的火給勾了出來。
如今yu火也沒了,人也不淡定了。傅清婉能夠感受到灼熱的氣息從華彥清的身子上冒出來,蹭蹭的火花直直地向上攛,沒有熄滅反倒有增強之勢。
華彥清穿好衣服,推開門,朝著門口怒吼:“吵什麼吵,春喜把人給本王趕走!”
這次華彥清是動了真怒了,好事被破壞,尤其是這種好事,是個男人都會發火的,又何況是千金之體。
那人在風中抖抖瑟瑟,吞吞吐吐哭道:“王爺……我家夫人病重……可否喚個大夫過來。”
華彥清不耐煩道:“本王又不是神醫,找本王有何用?”
那人拉扯著華彥清的錦袍哭道:“榮夫人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日換來了個丫鬟打翻了茶碗,夫人被濺了一臉,現在發著高燒呢!”
華彥清嫌惡地一把將那婢女扔出去,道:“幹本王何事?”
雖是如此說,心情還是緩和了一點。
傅清婉湊著卷簾,啼笑皆非。華彥清果然你還是有你的弱點的,你舍不得那連家的勢力啊。
前輩子的傅清婉不知道連家的勢力有多大,隻知道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現在發現,上輩子還真是愚蠢到家了。
連家是沒有許家豐碩,沒有春家有勢,沒有西家富甲一方,沒有金家獨霸朝堂,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上輩子自己就是再在那上麵。
也不難解釋為什麼死了一個連柔兒,連家又送來了一個!
連家在海上有一片勢力,連家海軍強大歸功於連家長子連爍,傅清婉隻道是大陸之戰,海軍沒用。恰恰相反,這海軍還大有來頭。
若是查資料便可發現,連爍鎮守的海域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那就奇怪了,一個將領怎可保護的海邊城市如此周全?
有一個解釋是,這些根本不是海軍,是陸軍。還有一個則是華彥清在南海也有自己的勢力。
他籠絡連家,扶持連家,便是有朝一日用到連家軍。也難怪上輩子連柔兒恨自己入骨,原來這樣的結局早就料到,隻是傅清婉兀不自省而已!
連爍遲早會犧牲,連家遲早會垮台。後來便宜的是誰,還不是華彥清。最後他不費一兵一卒將南海收為己用。果然在他的治理下,四海升平,人民富庶。
想來這連家女子果然是個個人比花嬌。傅清婉將韻蓉貶過去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可以救她與水深火熱中。
果不其然門外的華彥清還是跟著那婢女走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在傅清婉看來一切不過是戲中戲罷了。她擺的局,華彥清布的棋,連榮華做的餌。一切天衣無縫,各取所需。
所以華彥清,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我可不希望我的獵物滿盤皆輸。
掀開門,春喜滿臉焦慮的出現在傅清婉的眼前,卻被傅清婉揮手擋住了她的話。
她閉眼,難掩疲憊之色。一身素衣在風的飄舞下異常靈動。“春喜,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
身上的,心上的,難以抹滅的,都在水流之後慢慢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