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貝齒相繼而來咬上了粉唇。他發瘋似的吸允著唇間的美妙,想要將她賴以為生的空氣一一抽走一般,霸道的不容別人有任何拒絕的原地。
她不由的睜開了雙眼,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他。原以為他隻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可傅清婉覺得事實沒有這麼簡單,他像是在逃避,更像是在害怕!這是害怕她要離開他麼?
她不由苦笑,是否是自己自作多情戀上了這麼一個可愛可恨的男人?
自己的額頭,瓊鼻,眉眼相繼遭到他的侵占,那幾月不同房的生疏沒有讓他退縮,相反激起了骨子裏的怒火跟興趣。
冰涼,修長的指尖撫過那春風得意地臉頰,稍一用勁,粉頰便微微扭曲,他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迎合自己。不由嘴角揚起一抹輕蔑,原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一改長驅而入的霸道,他將他的攻勢轉化為柔情蜜意。讓她慢慢適應了這個過程後,又是一個繾綣意味深長的吻,似是吻遍了她身上的痛楚,兩人之間的隔閡,那略帶安慰的憎恨讓兩人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而他便如找到源泉般吸允著山泉之水。
略帶粗糙的大手不由撫過了雪頸,細膩的觸感讓他感到舒適,手不由一路往下,胸前的那段峰巒起伏不定,便是一隻手都很難掌控。他肆意揉捏著,不如剛才般的固執,溫柔,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要嗎?”
語言挑逗是華彥清慣用的方式,不知不覺傅清婉早已麵如桃花,酥胸外露……一室春光也不過是在此刻。那套柳杉裙早就遮不住那滿園春光,恰到極致的粉麵讓他忍不住吻了又吻。極為寵溺。
她的眼前是一片混沌,明明下意識想要拒絕,可身子卻癱軟在他的柔情攻勢中。她沒有發現自己眸子裏蕩漾的是深情,是一往情深的綿綿情意。
他們是有多久沒有圓房了?華彥清想了又想,自己跟她圓房的次數也不過寥寥無幾,如今因為痛失愛子自己已經接近五個月沒有碰她。
那五個月是有多難熬,恐怕這個沒心肝的小妖精是不會知道!他每日每夜不是寵幸其他女人便是熬夜修訂折子,不讓自己有一絲閑著。
因為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就會不由想起他們的曾經。那段不願忘記的記憶讓自己痛苦,讓自己愉快,讓自己欲罷不能。華彥清止不住思念,那滴水成冰的思念此刻卻找到了發泄點,讓他將自己心中所思,所想都全數反饋到全身,讓心跟情在運動。
他挑眉,凝視著她的麵容。那平凡極致的麵容早已不是傾國傾城的顏小白,卻是聰明極致的傅清婉。那雙藍瞳是一日都不會變的,可為何自己明明懷中躺得是她,卻又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王爺,你不能!”
在他意境闌珊之時,她貿然開了口。知道自己該迎接怎樣的憤怒,知道自己的言行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影響,可傅清婉卻臨危不懼!
果然華彥清被激起了心中的怒火,隻是華彥清的涵養一向很好,除非是觸及心悸的事情,否則是不能讓他當場發火的。“為什麼?”
他帶著磁性的嗓音貼上了她的耳際,眼中迷蒙一片。
傅清婉深吸一口氣道:“王爺別忘了王爺此次出行的目的!”
經得傅清婉一提醒,華彥清這才記起自己來商州的目的。
一是要鞏固自己的勢力,二是要密謀建造軍隊,以備日後之用。
三是為郎宣帝籌備藥材,延年益壽之用。
四是替朝廷請來國師,測風水。
華彥清原計劃不過兩月有餘便可完成所有任務,卻不想郎宣帝的兩道命令讓自己的處境陷入兩難之地。
華彥清清楚的明白,郎宣帝召華彥寒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一是防止華彥清與華彥航鬥得太凶,二是表明自己的態度,他還沒有做好立儲的決定。
更何況華彥航娶了蔣國公姻親夜家之女,雖然聽聞此女其貌不揚,但華彥清卻不相信華彥航會娶一個花瓶回來。
如此強敵環伺,自己卻在商州安逸享受,實在是對不起寒王這一名譽!
不過華彥清也不著急,本就是水到渠成之事,早晚也不過就那麼點時間。隻是自己欠缺考慮將自己陷入了舉足艱難地餘地,實在是不應該!
傅清婉雖然隻有一句話,可是提醒了自己太多,太多。果然華彥清沒有娶回來一個花瓶,否則鐵定要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