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這個東西就放這?”歐陽雪看著歐陽珣讓下人把車放到院子裏不由問道,看三姐的樣子應該是很寶貝這東西的,怎麼就隨隨便便的扔到院子裏了。
“嗯。”歐陽珣漫不經心的回答。小小的院子擠滿了人,看著進進出出的下人,她心裏便莫名的煩躁。
歐陽雪也看出了歐陽珣的不耐煩,讓人把悍馬放好就回去了。
隨著歐陽雪的來去,破舊的小院子由喧嘩到寂靜。歐陽珣勾了勾嘴角,這就是差距。一個受寵美人和一個不受寵傻子的差距。
不過,她不在乎,沒有人更好,她還能安心做自己的事。
環顧一下四周,院子裏還真是空曠的可以,剛剛人多沒看出來。現在人一走,院子裏就剩下一口井,兩棵快要死的樹,再加上剛剛放下的悍馬,再無其他的東西。
“吱呀。”推開房門,揚起的灰塵讓她不由打了兩個噴嚏。好吧,雖然她真的不太在乎這些,也沒有潔癖啥的,但是這也太誇張了吧。
地上的灰都沒過鞋底,桌椅板凳破舊不堪,同樣上麵鋪了厚厚的灰塵,這讓她怎麼相信這間房子在一天前還住過人。
一抬眼看見放在牆邊的床,這似乎是這些家具裏最好最幹淨的了。歐陽珣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開始整理剛剛發生的事情以及亂七八糟的記憶。
越整理,她越心驚,她發現之前的歐陽珣非但不傻,而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這是怎麼回事?歐陽珣不是從小就傻了嗎?三歲成了啞巴,母親也被那場大火燒為灰燼。
難道她是裝傻?小小年紀竟然隱藏如此之深,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學了那麼多東西,還是有高人指點……
“沙沙。”歐陽珣耳朵微動,有人來了。歐陽珣並沒有動,隻是把手放進了衣服兜裏。
“吱呀。”隨著開門聲進來一個穿綠衣服的小丫頭。
見歐陽珣坐在床上,那小丫頭便對她行了禮說:“三小姐,四小姐讓奴婢送些衣物過來。”
“哦,放下吧。”歐陽珣沒有動,也沒有表情,隻是看著那個小丫鬟。
那小丫鬟估計是被歐陽珣看的發毛,放下東西就趕緊跑了,連告退的話也忘了說。
歐陽珣看著那小丫鬟跑了出去,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才把手從衣服兜裏拿了出來。
上前看了看歐陽雪讓那小丫鬟送的東西,無非是些衣物首飾。她並不太喜歡這些繁瑣的衣物首飾,太過華麗,行動不便,首飾更是放到了一邊。這些對她來說不過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罷了。
“沙沙沙沙。”又一陣腳步聲傳來,這小院子今日怎麼招人喜歡,平時連個鳥都沒有,今天是怎麼了。
“歐陽珣,趕緊給本小姐出來!”一聽就是歐陽羲囂張的聲音,不過看來長記性了,沒有一口一個傻子的叫喚了。
歐陽珣慢吞吞的把東西收拾起來,又慢吞吞的放到櫃子裏,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歐陽珣,你慢死了,本小姐叫你你聽不見嗎?”在外麵凍了半天的歐陽羲看見歐陽珣慢吞吞的走出來不由火大。
“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歐陽珣冷冷的一句話讓歐陽羲不由一哆嗦。
“找我幹什麼?”歐陽珣看歐陽羲在那站著不說話不由不耐煩的問道。
一提這個,歐陽羲立刻來了精神,不懷好意的對歐陽珣說:“哼,爹找你問話。”心裏暗暗得意,看爹一會收拾你。
原本她聽到這消息就立刻像爹請命來叫歐陽珣,來看歐陽珣驚慌失措的樣子。誰知道歐陽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從她身邊徑直走過,更別說什麼驚慌失措的樣子了。
“歐陽珣,你幹什麼?”歐陽羲氣急敗壞在後麵喊,她不應該害怕嗎?慌張嗎?為什麼和她想的都不一樣。
“歐陽羲,看看你的樣子,我都為你感到羞恥。”歐陽珣突然停下,轉身,吐出這樣一句話。歐陽羲隻覺得周身的空氣溫度在下降,她連直視歐陽珣的眼睛都做不到。
歐陽珣隻是冷冷的看了歐陽羲一眼,轉身對旁邊的家丁說:“帶路。”
“啊?啊?是。”家丁不由自主的答應,完全忘了她是那個曾經任人欺辱的傻子,連奴才都可以打罵的傻子。
她身上散發著任何人身上都沒有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的臣服,就像是天生的王者,讓人不敢反駁。
歐陽羲看著被家丁們簇擁遠去的歐陽珣,指甲不由深深的掐進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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