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放出不正常的紅。
西嵐國內,占星閣。
一老者望著似血紅的天空歎息道:“災星降,三國滅。這天下,怕是要大亂了。”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一切自有天意。”旁邊走來一中年女子。
——
南曌國皇宮。
“啊!”痛,像要把頭撕扯開來的痛。強大的刺痛讓幻清醒過來,一股不屬於自己的陌生記憶強行衝進自己的大腦。
幻看看四周,自己還坐在車裏。隻是腦子裏的記憶揮之不去,傻子、啞巴。這些讓幻無法接受。
這是怎麼回事?
“啊!為什麼背叛我?我為你在外拚殺,你卻在皇宮花天酒地,為什麼!為什麼?”車外的一陣喧囂讓幻不覺皺了皺眉,怎麼回事,難道夜他們沒有清理幹淨?
然而透過窗外,外麵的景象讓幻大吃一驚。古裝,完全古裝,沒有任何攝像儀器。一個身穿鎧甲的女子正手握佩劍的向身穿金色龍袍的中年男子砍去。
四麵場地一片混亂,宮女舞姬嚇得抱頭鼠竄,高位上還坐著一個滿頭珠翠的老太太,桌子酒菜撒得滿地都是,顯然剛剛是場酒宴,卻被那女子破壞了。
“護駕,護駕!”身穿龍袍的顯然是皇上,一邊後退一邊把身邊的妃嬪往那個不要命的女子身上推。
“你們這群狐狸精都該死,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他還是我一個人的!”那女子顯然殺紅了眼,手起劍落,血光四濺,慘叫一片。
皇上已經無路可退,恰巧旁邊的不知道從哪來的的黑色東西裏麵走出一人。皇上正愁沒人給他擋劍,直接就把剛下車的幻推到了那女子的劍下。
那女子見到幻的容顏怔了一下,妖嬈的完美麵孔讓她嫉妒的發瘋:“嗬,又是一個狐媚子,去死吧!”
那句話聽在幻耳裏格外刺耳,妖嬈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機。
兩手空空的幻手裏多出了一把槍,手一抬。嘭!
麵前的女子還舉著劍,眼睛瞪得大大的,胸口的血卻汩汩的流了出來。
而幻的眼裏卻閃過一絲差異,自己的力量速度等等都少了大半,一抬手她就覺得不對勁,像是被什麼封住了一樣,這要是在強勁的對手麵前豈不是死得很慘。
“皇上,微臣護駕來遲,請皇上恕罪。”禦林軍首領張浩帶著一大批禦林軍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飯桶!朕養你們是幹什麼的?朕看你們的腦袋是不想要了!”皇上怒氣未平,把氣全撒在了禦林軍身上。
“微臣該死,微臣該死。”張浩冷汗直流,磕頭如小雞啄米,磕的頭上都留出了血,染紅了一片。
“咳咳。”幻在一旁看的直撇嘴,剛才的慫樣哪去了?現在到時裝的挺人模狗樣的,其實就是一孬種。
沒想到她這一咳不僅吸引了皇上,還把在場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剛才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全都直勾勾的看著她。
酒紅的長發,勾人的雙眸,挺翹的鼻梁,誘人的雙唇,以及左耳的七顆血色耳釘都顯示著這女子的不平凡。
但更美的不是她的五官,而是她的氣質。
妖嬈中透著清冷,魅惑中透著肅殺,妖嬈清貴,嗜血的顏色在她身上卻出奇的柔和。
身上沒係扣的burberry紅色風衣以及裏麵穿的雇傭兵專用的黑色作戰服、作戰褲、作戰軟靴,在這些古代人眼裏竟成了身穿夜行衣卻還披紅色披風怪人。
明明穿夜行衣是為了隱藏,卻偏偏還披個紅披風惹人矚目…她,不是有病吧…
旁邊人竊竊私語的話一句不拉的進了幻的耳朵,有病?哦、忘了,她那部分陌生的記憶裏她就是個傻子,歐陽大將軍的女兒,歐陽珣。
“多謝這位姑娘,不知這位姑娘是…朕又重賞。”皇上醒過神來又恢複了以往的風采。
幻的眼裏閃過一絲戲謔,你把我推到劍下我還沒找你算賬,我這人可是很記仇的啊。反正歐陽珣這個名字已經臭掉了,那我也就不用太介意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幻櫻花瓣似得雙唇吐出一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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