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丟人丟大發了的景甜,說完話便率先往客棧外走去。

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的秦雲朗,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剛剛景甜坐著的地方,唉聲歎氣的。

“主子,景小姐還住在這裏,總會見到的不是,阿寶給您叫早膳去,您想吃點什麼?”弄不懂自己主子在憂傷些什麼的阿寶,勸解著自家主子。

對啊,隻要人還住在這裏,自己總會有機會相識的,真笨啊,“阿寶隨便來點,爺餓了!”想通了的秦雲朗,叫著要吃早飯了。

這邊,景甜一行人來到了成衣店,沒說明身份,景甜帶著煙霜就這麼進去,當作顧客一般,走走看看。

那邊店小二走了過來,很是熱情的問了景甜想要相看什麼顏色和樣式的衣服,有沒有什麼想要的花型,可以著專人來繡啊什麼的,態度很好,讓景甜很滿意。

讓店小二叫來了掌櫃的,說是有生意找掌櫃的談,每天來賣繡品的小姐婦人有不少,店小二見慣不慣了,給景甜引薦了掌櫃的,自己又到前麵看店去了。

“不知小姐找老朽所談何事?”掌櫃的姓邢,是個四十出頭的男人,人看上去忠厚老實,其實精明的很,和三合鎮上酒鬼坊的顏掌櫃一樣,也是彎月宮裏外圍的成員。

景甜從懷裏拿出了一枚代表身份的玉佩,遞給了邢掌櫃的。

接過玉佩,仔細相看了的邢掌櫃的,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高舉著玉佩,說道“不知宮主前來,有失遠迎,望宮主恕罪!”

景甜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場景,嚇了一跳,從煙霜努了努嘴,示意煙霜把邢掌櫃的拉起來。

“邢掌櫃的不必如此,我不過是過來看看,也沒什麼大事,我不習慣別人跪自己!”看煙霜拉不起來邢掌櫃的,景甜開口說道。

聽了景甜的話,邢掌櫃的不敢再跪著,站起身來,“不知宮主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可要屬下做些什麼?”

邢掌櫃的是十幾歲的時候進的彎月宮,至今已經二十多年了,一直是個外圍成員,還是第一次見到宮主,明明之前是個很精明的掌櫃的,現在嘛,倒像是等著老師訓斥的孩童一般了。

景甜搖了搖頭,“邢掌櫃的,你不必緊張,你把店鋪管理的很好,我很滿意,就是進來看看而已,你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待在著了!”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嚇著邢掌櫃的了,怎地如此怕自己。

“沒。沒。宮主難得過來,怎麼也要讓屬下敬一敬地主之誼!”聽景甜說要走,邢掌櫃的急了,這可怎麼行,宮主過來是看得起自己,這。這怎麼就被自己搞砸了?

“那倒不必,不過你要是不再這麼緊張,我倒是可以留一會兒!”看出邢掌櫃的想留自己,景甜開出條件,要知道要是邢掌櫃的一直這麼緊張的話,自己也不自在。

“是。是。屬下明白!”邢掌櫃的現在哪還敢不答應啊,不答應宮主就走了,自己難得見到宮主一麵,可不能就這麼讓人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