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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凱彥蹙了蹙眉頭,眼前的女子確實有些不一樣,一般女子是不能過問政事和軍事的,她為何會問起錦兒的行軍路線呢?
“雨煙你怎麼會問起這個。”
紀晴看他不回答她而是問她為什麼這樣問?難道她要直接說她是擔心陽錦軒想跟去看看,她一個弱女子跟去根本談不上幫忙,不分他的心就好了,雖是如此她還是很想去看看。
想了想紀晴很不好意思地如實相告,“我不會給他惹麻煩的,我是真的想跟在他身邊。”
誰知陽凱彥並沒責怪她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這讓紀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是個奇怪的老人。
“既然你想去,我可以告訴你行軍路線,不過你一定不能告訴他是我告訴你路線的,我可不想讓我這個兒子再怨恨我呀!”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陽凱彥的表情是無可奈何的,難道他們父子間真的有什麼誤會的事情,才會讓陽錦軒對他那麼冷漠。
紀晴還是忍不住問了他們為何會這般,陽凱彥隻是歎了歎氣說是他對不起陽錦軒,讓他從小失去母後的疼愛,再加上他那個時候國事繁忙對他的關心很少,所以才會這樣的。
又是關於陽錦軒母後的,他母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看陽凱彥提到陽錦軒母後那悲痛的神情,他一定很愛她的吧!以至如今另不再立後。
就因為這些事陽錦軒值得冷漠對待他的父皇嗎?一家人本來就應該開開心心在生活在一起,他這樣不是在折磨他父皇同時也在折磨他自己麼?
看來她得幫他們解清這其中的誤會才行,想著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
走時陽凱彥特地交待明天會派人保護她去的,他可不想讓她一個人跑去,那樣要是出什麼問題,他那兒子不是要恨死他才怪,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肯定不會做滴。
第二天一大早紀晴就跑去給陽凱彥請安,說是請安其實是她自己已經等不急了,因為她迫不急待地想見到陽錦軒,人們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現在終於是體會到了。
陽凱彥早就替她安排好了,請完安後紀晴就回去拿了一些東西帶著小玉出去了,畢竟是去邊關不能帶太多了,所以就把小月留在宮裏陪陽紫衣了。
臨走時小月那丫頭泣不成聲,好一陣安慰後她才停下來,看來以前劉雨煙也是幸福的至少有二個這麼忠心的丫頭陪著她。
而陽紫衣也是很舍不得她,這些天都一直膩著她陪她玩,這丫頭沒事就總愛問她關於樂正霖的事,可她跟樂正霖根本就不是很熟嘛,隻能支支吾吾地回答一點點。
哎呀,上次還說要搓合他們,紀晴敲了敲腦袋一陣懊惱怎麼一下了關心自己的事而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嗯,等她找到陽錦軒後再想辦法幫他們。
因為路途遙遠根本不可能騎馬車的,所以她們五人全部騎著宮的良駒前往南陽國的北部,因為北莫國是靠北方那邊的。
已是初冬了漸漸感覺到了冬天的一絲寒冷,呼——呼——”,狂風呼嘯,大樹在狂風中搖晃,一條條樹枝就像一條條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著。
天氣陰沉,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雲,因為騎馬風大小玉已經特地為她披上一件棉披風為她阻擋寒風,因為寒風刺骨紀晴伸手拉緊一下披風,也不知道陽錦軒他們怎樣了?
在來的時候已經了解到了這次北莫國的大軍有些棘手,他們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弱勢,紀晴伸手抽了一下馬鞭,她現在是心急如火般想盡快趕到陽錦軒那裏。
在她們策馬奔跑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一個飄逸的少年身影惹隱若現般跟在她們身後。
眼看天就快要黑了,今天已經整整趕了一天的路,除了中午吃飯因紀晴心急隻休息了一小會,這會兒她已經感覺體力好像有些透支了,哎,都怪平常缺少運動才會這樣的。
“王妃,天快黑了,我們得找個地方住宿待明天一早才能趕路。”其中一個侍衛對著紀晴恭敬地說道,這三人都是陽凱彥從禦林軍中挑選的精英,保護她和小玉還是沒有問題的。
紀晴看了看總不能趁著天黑趕路,就示意他們找地方休息,隻能待明天一早再走了,走了一天才走這麼一點點路,什麼時候才能到陽錦軒他們駐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