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峰此時進退兩難,被憋在牢房的一角,麵對被卡住的兩個喪屍,絕望的的快要發瘋。
看似喪屍已經卡住,不能威脅到他,但是張岩峰知道沒那麼簡單,喪屍仿佛沒有痛覺,拚盡全力的往牢中擠,都能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居然一點點在進入。
張岩峰知道不能在等了,必須采取行動。但是空無一物的牢房,沒有任何能當武器的東西,智能靠自己的身體。
克製住自己的恐懼,用脫下的衣服撕碎纏住自己的手臂,深深的吸一口氣,不想死,就隻能拚!
張岩峰靠近被卡住的喪屍,喪屍看到他靠近,仿佛聞到了他的肉香,更加瘋狂的掙紮。雖然決定拚命,但是他的頭腦始終保持的清醒,卡住的喪屍側身隻有隻胳膊能伸進來,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狠狠的一腳把喪屍的手臂踢開,趁機貼近,雙手抓住喪屍的頭發把它的頭往頸後的欄杆上撞,盡力全力的撞了四五下,一聲脆響,手上一輕,喪屍的頭呈一個奇怪的角度,徹底不動了。
而與此同時另外的一隻喪屍則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臂上,顧不得尖銳的刺痛,也如法炮製,把第二隻給弄死。
整個過程也就是很短的時間,但是張岩峰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上。
空氣中傳來血腥味夾雜著惡臭,危機過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殺了兩個人,即使現在也不能稱作人的喪屍,張岩峰還是不可控製的嘔吐了起來。
這種心理上的壓力比身體上的虛脫還讓他難受。
“哥們!你怎麼樣了,說句話!”隔壁的犯人著急的聲音喚醒了正在懵逼的張岩峰。
強忍著惡心,張岩峰衝死掉的喪屍腰間翻出了鑰匙,打開了隔壁關押的犯人的牢門。
隔壁犯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張相斯斯文文的,此時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岩峰強忍著惡心,捂住口鼻,翻弄著屍體,兩隻喪屍此時已經死的透透的,經過剛才的拚殺,發現體型完好的喪屍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要比第二隻要強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型完好的喪屍是自然變異的,而第二隻是受他殺死感染。
看到張岩峰專心致誌的檢查喪屍,那犯人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自己單獨離開,隻好催促道:”小兄弟,咱們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張岩峰也沒興趣繼續靠近散發惡臭的屍體,兩人順著走廊來到了禁閉室的幹警值班室。
在進入值班室的時候,犯人有意無意的一直走在張岩峰的後麵,讓張岩峰對這個犯人起了一些防範心裏,知道不能把背後交給他。
關閉好禁閉室的大門後,兩人感覺到了一絲安全,終於放鬆下來,。
張岩峰才感覺到手臂和身上好幾處火辣辣的疼痛,把綁在手臂上的衣服掀開,被喪屍咬到的地方有一個深深的牙印,但是沒有咬破,但是已經紫青,身上也是有好幾處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