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數個身穿白衣的身影從天而將,那些將和尚圍困的黑衣人將狀開始跟白衣人糾纏廝打在一塊,現場一片混亂。
房成所帶的不過是一些隻會三腳貓功夫的普通護院,怎麼可能這些訓練有素的白衣人相比?結果可想而知,黑衣人被白衣人毫不費力地放倒。
“世子,那些黑衣人如何處置?”門外傳來清澈的聲音,讓人聽在耳中很是舒服。
“靜安寺是清淨之地,不要在此處置,其餘你自便。”慕詩浣威嚴十足地在屋內吩咐道。
“是。”白衣人聽到慕詩浣的吩咐後,將那些黑衣人如同破爛一般裝進麻袋,一人扛著一個消失在天際。
已經呆坐很久的弘治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白衣人怎麼會這麼快出現?他們是誰?這一切讓這個小和尚很是好奇。
“世子,此人該如何處置?”慕秋看著自家世子病態滿麵的樣子,很是恨眼前的房成,若不是他,世子大可不必如此費心神。
“放他走。”出乎意料地是慕詩浣竟然讓房成走,這樣的答案顯然也讓房成有些驚訝,當聽到慕詩浣處置那些黑衣人的時候,自己的下場已經預料到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我有一句話想要對房先生說,狡兔死,走狗烹,這樣的道理,我想先生不會不懂。”說著從他腰間取下一塊象征著齊王府的腰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房成雖是心裏很是屈辱,但現在還是保命要緊,“世子所言極是,房成自當好生考慮。”
“慕秋,送房先生出去。”
慕秋雖是一臉不情願,但是還是順著世子的意思,將房成送至門外。
此時已經清醒過來的錦瑟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個房成心機太重,今日自己要是不出頭,怕是以後還會找自己的麻煩,為了永絕後患,錦瑟用手槍瞄準房成的肩膀,叩響了扳機。
還未等慕詩浣反應過來,槍聲已經響起,錦瑟看著血液從房成的肩膀濺出,染紅了整個手臂,就連身邊的慕秋身上也沾到了血跡,看到這樣的情形,錦瑟心裏竟然沒有一絲愧疚。
“這一槍,是為靜安寺全部的僧人所受的困擾,是為了世子冒著病發的風險保護我的決心,是為了我連日來的擔驚受怕,隻是想要告訴你,今晚開槍的是我,你要找的人也是我,跟慕家,靜安寺毫無關係,我在阿依汗等著你來報仇。”擲地有聲的聲音響徹在行思方丈的房中,原本想要責備錦瑟的行思方丈聽完錦瑟的意圖後,臉上浮現出少許的讚譽,這個孩子把所有的罪名擔在自己身上,跟靜安寺撇清了關係,這份心意,不可不謝。
肩膀上傳來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房成忍不住低吼幾聲,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慕詩浣有些淡淡地看了錦瑟一眼,眼中滿是讚賞,這樣的女子真是世間少見,可惜自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