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捂住自己的胸部,尷尬地笑道:“怎麼可能,少爺,我可是純男人。”
“嗬,純男人?那你走吧,記住紮好自己的頭發,別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蕭寒淵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扔給錦瑟一件外衫就不再做聲。
錦瑟接過外衫披在自己身上,摸摸自己的頭發,暗道一聲不好,頭發早已披散開來,抓緊時間撕塊破布紮起來,紮好頭發後才意識到那蕭寒淵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兒身了嗎?
看著一臉冷漠的蕭寒淵,錦瑟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正當兩個人在僵持的時候,這時一聲哀求聲傳來:“少爺,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錦瑟趕緊朝聲源方向跑去,蕭寒淵看著錦瑟的身影,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拳頭緊握,指頭微微有些泛白。
“怎麼回事?”錦瑟跑到小廝旁焦急地問道。
“是我要砍他的手。”蕭寒淵看也不看錦瑟冷聲道。
看著打磨得發亮的砍刀,錦瑟“撲通”一聲跪在蕭寒淵身邊,聲音有些顫抖道:“少爺,求你放了他。”
蕭寒淵輕笑一聲直視著錦瑟道:“放了他?你不過是蕭府的一個奴才,你有什麼資格求我?”
聽完這話,錦瑟的心沒來由地抽痛一下,看著蕭寒淵麵無表情的臉,將頭貼在冰冷的地麵道:“少爺,都是奴才的不是,請少爺放過他。”
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錦瑟,蕭寒淵很是氣惱,狠狠地踢了她肩膀一下,揚長而去。
錦瑟被踢倒在地,肩膀傳來一陣劇痛,疼的錦瑟想要罵爹,但看著蕭寒淵遠去的背影,錦瑟總是感覺心裏空空的。
蕭寒淵氣衝衝地走出馬場,迎麵撞上正急匆匆往裏趕的車夫。
那人一看自己竟然撞到了二少爺,嚇得趕緊跪倒在地,嘴裏結巴道:“二少爺,奴才,奴才......”
隻是感覺聲音有些熟悉,蕭寒淵讓那人抬起頭來,見此人正是早上那個馬車夫,於是開口道:“你這般匆忙是為何?”
“回二少爺,是大少爺讓奴才早點過來接人的。”
“接誰?”
“大少爺隻說是一個小丫鬟跟一個模樣俊秀的小廝。”車夫瞥了蕭寒淵的神色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
蕭寒淵臉色發青,雙拳握起,又使出自己的踢人功夫,用了好幾倍的力氣踹了那人一腳。
踢完後就上了馬車,坐著馬車離開了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