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淵抄起一根木條,將蛇引開,錦瑟還在處於驚嚇狀態,眼睛裏寫滿了恐懼。
“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蕭寒淵走上前托起錦瑟的腳腕問道。
“沒,沒,沒……”錦瑟剛說完一翻白眼就暈了過去。
蕭寒淵抱住錦瑟有點不知所措,隻得大聲呼叫:“來人啊,救命啊。”
在山穀周圍四下尋找的暗衛聽到呼救聲趕緊向山穀走來,暗衛見到蕭寒淵時趕緊行禮,蕭寒淵冷著臉吩咐道:“廢話少說,趕緊來救人。”
年邁的大夫顫顫巍巍地走上前給錦瑟把脈,沉思一會道:“少爺,這姑娘沒事,隻是有些氣血不足故而暈眩,休息幾日便可無事。”
“姑娘?你可看清楚了?”蕭寒淵問道。
“少爺若是不信,可以為其驗身不是?”年邁的大夫有些生氣他人敢質疑自己的醫術不滿道。
蕭寒淵眉頭一皺走到大夫跟前輕聲說道:“回去,老爺若是問你,就說什麼事情也沒有,不然你……”
“少爺,為醫者定當知無不言,我既是老爺派來的,又怎可對老爺不忠?”
“如此說來,大夫是不肯這樣做了?”蕭寒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受周圍冷空氣的影響,暗衛紛紛後退,不自覺地拉緊自己的衣物。
老大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單手撫摸著花白的胡子理直氣壯道:“自然是不肯。”
“那大夫可想好了,青雲書院的事老爺可是不能插手,但是我可以,你的孫兒不就是那個馮文翰嗎?”
老大夫一聽臉色頓時白了,“還是請老大夫好好考慮考慮,有些事該不該說。”
蕭寒淵說完就抱起錦瑟在暗衛的帶領下遠去。
年邁的大夫狠狠拍了自己額頭一下趕緊跟上前叫道:“少爺,我不說了,不說了。”
坐在馬車裏,蕭寒淵在仆人的伺候下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將自己的儀表整理妥當,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回來,看著還在昏迷狀態的錦瑟,蕭寒淵不知道為什麼,當大夫說出錦瑟是女孩的時候自己心裏竟然會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雖然自己早已知曉錦瑟的女兒身,但是還是會覺得有種甜甜的感覺,這時仆人輕敲車門道:“少爺,藥熬好了。”
“遞進來吧。”
蕭寒淵端著瓷碗,拿起碗中的湯匙舀了一些藥水遞到錦瑟嘴邊,卻怎麼也喂不進去,錦瑟一擺手,嚇得蕭寒淵一個哆嗦。
想起那次錦瑟給自己喂水的情景,蕭寒淵先是臉色一紅,然後又有點向往,幹脆喝了一口藥開始給錦瑟渡藥。
唇間傳來細膩的觸感讓蕭寒淵有些沉溺其中,不一會一碗苦苦的中藥就這樣灌到了錦瑟嘴裏,見她唇角還殘留著一些藥汁,蕭寒淵幹脆用舌頭給她舔幹淨。
錦瑟翻了個身,伸手去推開蕭寒淵,嘴裏嘟囔著:“討厭,許皓然,給我走開。”
蕭寒淵的臉色由紅轉白再變綠,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嘴角噙出一抹冷笑,將手中的碗直接扔出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