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欽布赫回頭望去,隻見前方站著一個雖然衣衫破爛但依舊掩蓋不住鋒芒的年輕男子,隻是這男子冷麵寒霜,臉上一絲笑意也沒有,也難怪自己懷裏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家夥會害怕,於是把手拍在錦瑟肩上安慰道:“小家夥,莫怕,我現在就帶你走。”
“餘則成,你是聾了還是又想倒夜香?”蕭寒淵冷聲道,眼睛卻緊緊盯著那雙放在錦瑟肩頭的手。
錦瑟回頭對斯欽布赫一笑道:“這位大哥,我家主子來了,則成感謝你的好意,隻是則成是蕭家的奴才,沒有自由。”
斯欽布赫撿起佩刀遞給錦瑟笑道:“無事,以後要是自由了就到我們蘇裏去,我再教你怎麼抓魚,這把佩刀就留給你了。”
“好,一言為定。”錦瑟接過佩刀,伸出手掌飛快地拍了他的手一下,提著兩條魚就走向蕭寒淵。
蕭家?難不成是蕭府?那車失事可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是誰想要跟權傾朝野的蕭侯府動手?斯欽布赫眼裏透露著不解,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終是歎息一聲,向來時的路走去。
錦瑟趕緊找好支架,將魚放好,就開始生火。
“那人是誰?”
“誰?”錦瑟問道。
“你說呢?”蕭寒淵冷笑道。
錦瑟一邊看著火候,一邊隨口道:“不認識,來幫我捉魚的。”
“不認識?不認識你怎可跟他如此親密?”蕭寒淵眼裏的寒意更加濃重。
錦瑟感到一陣莫名其妙順嘴就說:“親密嗎?我倒是不覺得啊,有沒有接吻,他隻是手把手教我殺魚啊。”
蕭寒淵一把抓住錦瑟的肩膀怒道:“你怎可如此不知廉恥,身為一個女...男子怎可如此不知禮儀,還親吻?”
“少爺,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錦瑟被蕭寒淵罵得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些委屈道。
蕭寒淵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一腳將那快要烤好的魚踢飛,走到一邊就不再說話。
錦瑟看到這裏,肺都要炸了,好不容易弄好的魚就這樣飛走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還錦夏第一神童,什麼素質,沒事你抽什麼瘋啊?你跟你那個草包弟弟一樣都是屬噴火龍的,老子不伺候了。”
“你再說一遍。”蕭寒淵走到錦瑟跟前,雙眼冷冷直視著錦瑟。
錦瑟忍不住咽咽口水給自己壯膽道:“你浪費糧食,這是不知百姓疾苦;你隨意踐踏我的勞動成果,這是不懂得尊重他人;你脾氣暴躁跟小少爺一樣,他尚且年幼不做追究,你呢?”
蕭寒淵看著錦瑟的小嘴一張一合,腦袋一熱,湊了上去吻住。
被突然襲擊的錦瑟睜大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蕭寒淵開始劇烈地掙紮。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讓你這個冰山吻我,想到這錦瑟就用牙齒去咬蕭寒淵的嘴唇,蕭寒淵吃痛卻遲遲不肯鬆口。
錦瑟怒了用盡全力推開蕭寒淵吼道:“蕭寒淵你看清楚了,老子是餘則成,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勞什子沫沫。”
蕭寒淵用手鉗住錦瑟的脖子吼道:“你怎麼知道的?誰準你提她的?你給我滾。”
“走就走,想愛不敢愛的人,老子從心裏看不起。”錦瑟說完大踏步朝遠處走去。
蕭寒淵看著自己剛才掐錦瑟的哪隻手有一瞬間的懊惱,但更多的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