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你,這下慘了,少堡主的女人也敢動,你……你……”小六子哆哆嗦嗦地道。
“你丫的別廢話,先動手才是要緊事!”吳老三哆嗦著站起來,朝王維滿走去。
王維滿穴道剛解開,全身酸軟無力,站起來又跌了下去,看著吳老三一步步走近,隻能睜大了雙眼死死瞪著吳老三,悄悄地嚐試著提起真氣。
就片刻工夫,吳老三走到了王維滿身前,手搭上了王維滿的脖子,猛一用力。王維滿瞪大了眼睛,開始奮力掙紮。她此刻的力氣,連個普通女子也抵不過,怎抗拒得了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多時,王維滿就覺得腦袋昏沉,呼吸困難,眼前黑成一片。
“難道我王維滿真要死在這裏?死在這個醜陋的男人的手上?”王維滿滿心的不甘心。
她恨!她恨啊!
突然間,脖子上的手突然鬆開了,隨即“啊——”的一聲慘叫遠遠傳來,身邊有人戰戰兢兢地求饒:“少堡主……少堡主饒命啊,都是……都是吳老三的錯……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原來是風輕寒來了!
“輕寒,輕寒……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為什麼現在才來!”王維滿睜著眼睛,眼前卻還是黑黢黢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憑著感覺,王維滿對著風輕寒站著的方向哭喊。
剛才一直忍著沒落下的眼淚,在風輕寒到來的瞬間,即使看不見他眼裏的憐惜,她還是覺得心裏有什麼崩潰了。
“維滿……維滿……”王維滿感覺到風輕寒輕輕地推她,身上一暖,原來是風輕寒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王維滿身上。
眼前漸漸清晰,風輕寒那雙暗黑的眼眸首先進入王維滿的視野,王維滿心中一暖:“他對我還不是絕情,總虧是有半分情誼的。”
風輕寒見王維滿淚眼朦朧,一身白皙飛皮膚上全是被揉捏出來的青紫,心中的憤怒簡直要將他的整顆心燒透,隻痛得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風輕寒心中一酸,低低道:“對不起……維滿,對不起……”
“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王維滿發瘋般地錘著風輕寒的胸口,大聲嚷嚷,一張美豔的臉上卻是淚痕,看起來好不淒慘可憐。
風輕寒連忙抱住胡亂掙紮的王維滿,放柔了聲音安慰:“我來了,我來了,沒事了,沒事了!”手輕輕拍著王維滿的背,讓她情緒冷靜下來。
片刻之後,王維滿從風輕寒的懷裏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閃過一絲決絕,她抬頭盯著風輕寒的眼睛,恨恨道:“是妲煙!是她點了我的穴道,是她讓我受此大辱!不報此仇,我死不瞑目!”
風輕寒的眼眸猛地收縮:“是她?她為什麼這麼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概,大概是我們兩個看到了她的醜事吧,她不敢招惹你,隻好拿我來出氣!”王維滿哭得梨花帶雨,抽噎地答。
風輕寒心中有個大概的眉目,習慣性地皺起了眉頭:他本來還在奇怪,以王維滿的武功和為人,怎麼可能甘心受這兩個武功低微的人的欺負?他怎麼也想不到,妲煙居然和這事有牽扯。還要再問清楚,等了片刻,見王維滿心中怨恨難掩,矛頭就對準了那兩個罪魁禍首。
小六子自從風輕寒到來,就跪在風輕寒和王維滿的麵前不敢動一分一毫;吳老三被風輕寒一掌拍飛,吐了幾口血,又從遠處爬回來跪在風輕寒的麵前。天下第一堡的少堡主威嚴展露無遺。
“你們兩個……死有餘辜”風輕寒冷冷道,手掌提起,就要一掌死二人。
吳老三和小六子顫抖成一團,口中喊著饒命,哪裏還有剛才欺負王維滿時半分的狠辣?
“慢著!”
正當二人求饒無望,準備閉眼受死之時,隻聽見王維滿冷冷道。那二人以為得到了生的希望,想努力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連忙爬過去,撲住王維滿的大腿道:“姑娘饒命啊,姑娘饒命啊。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姑娘……”
王維滿站起來,臉上掛著冷酷的笑意:“輕寒,這兩人交給我處理。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好,隨你的便。”風輕寒素知王維滿的為人,她的狠辣,絕對比殺了這二人更殘酷。風輕寒冷冷一笑:“但願他們別後悔落在王維滿手上。”這一句卻沒有說出來。
王維滿沒有立即動手,她將地上被扯碎的衣服口袋裏的東西翻了個遍,找出一隻綠色的 瓶子來,倒出一顆藍色的藥丸,捏破藥丸,將藥粉灑在地上,就坐在一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