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沁冷冷的看著張宥勝,眼裏,是惡毒的,甚至是厭惡的:“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注射。”
張宥勝抬眼看了趾高氣揚的藍沁一眼,因為毒癮的折磨,已經讓他變得有氣無力,他無奈的苦笑一聲,歎道:“藍沁,我是真心的喜歡你,你不相信也沒關係,可是何苦這樣對我?”
藍沁被他說得頓了一下,沒有說話,或許她心心念念的人,始終是魏宇成,可是,她卻也騙不過自己的內心,張宥勝對她,也是百分百。
愣了一下,藍沁才有咬著嘴唇發狠道:“你少說漂亮話,你要是真喜歡我,會背叛我嗎?會為了救出這個女人而千方百計的竊取我的資料?”
張宥勝隻怕對藍沁也是失望之極,他無奈的發出一絲苦笑:“我說了你也不會信,魏宇成根本就不愛你,我隻是想讓你看清他的真麵目,趁你還沒有陷得太深的時候就你出火海。可是既然你一直都這樣以為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看到藍沁眼中終究是閃過一絲猶豫,可惜這絲猶豫也瞬間被魏宇成捕捉到,為防生變,他趕忙對對張宥勝說道:“張宥勝,到了現在你還不悔改嗎?”
張宥勝嘲弄的看了魏宇成一眼,冷笑一聲:“魏宇成,善惡到頭終有報,你也不用囂張,這件事還沒完呢。”
魏宇成卻也不怒不急,他冷冷的蹲下身子,伸出手,揪住張宥勝的衣領,無比惋惜的歎道:“真是搞不懂,你說你放著一個堂堂董事長兒子不做,幹嘛一定要腦袋秀逗一樣跟我對著幹?你知不知道,跟我對著幹,就是跟你老爹對著幹?我倒了,你老爹也完了,你老爹完蛋了,你他媽還瀟灑個屁呀?你傻是不是?真不是姬默然用了什麼好辦法,竟然能讓你反戈?嗯?”
張宥勝本來就毒癮發作,痛苦難當,這會子又被魏宇成狠狠的拽著衣領,所以一時痛苦的喘不上氣來,他伸出手,緊緊的攥住魏宇成的鐵腕,斷斷續續的咳嗽道:“反正我有我自己的理由,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你做的這一切,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這句話算是徹底將魏宇成激怒,但是他沒有對張宥勝下死手,而是怒極反笑的一掌鬆開了張宥勝,然後站起身,一臉鄙夷的斜睨著地上像狗一樣萎靡不振,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的張宥勝:“張宥勝,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我該死?我做的事就該死一萬次?可是你他媽有沒有想過,你住的豪宅,你開的豪車,甚至你玩過的女人,都他媽是我魏宇成做這些該死一萬次的事才為你換來的?你現在兩手一攤跟我說我該死一萬次?那我請問你,你又該死多少次?你父親有該死多少次?”
一句話,將滿腹道理的張宥勝也說的無言以對,是的,他開的車,住的房子,甚至是吃過的每一餐飯,都是來源於他的父親,那個私下裏與魏宇成做著不正當交易的藥廠董事長。
藍沁不知道是不想魏宇成生氣,還是隱私作祟,不想張宥勝被魏宇成震怒之下死無全屍,便湊過來跟魏宇成商量道:“魏總,接下來怎麼辦?”
魏宇成一口氣說完,怒氣也漸消不少,他看一眼地上的張宥勝,有扭頭看看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我,突然對我說道:“現在你知道背叛我的人,還有與我為敵的人的下場了吧?”
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如何說話,才能對上此情此景的魏宇成,他說,背叛他的人,和與他為敵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其實我一直都很清楚,我至於魏宇成,雖然談不上背叛,但是與他為敵也是說的上的,所以,他會怎樣對付我?
會也給我強製注射毒品嗎?
我不敢想,更加不敢動,生怕,一動,魏宇成的暴脾氣就會發作,到時候我就必死無疑。
藍沁顯然對我的怨恨從始至終都沒有消減過分毫,她怨毒的瞪我一眼,在魏宇成耳邊低語道:“魏總,要不要也給她注射一針?省的麻煩?”
我還沒來得及反抗,魏宇成那冰一樣的目光便替我做了回複:“我有說過讓你動她了嗎?”
藍沁心有不甘,麵上卻也不敢言語,她咬咬嘴唇,低下頭不說話,似乎覺察到藍沁內心的蠢蠢欲動,魏宇成有冷聲威脅藍沁到:“你敢碰她一根汗毛,別怪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