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孩子都流過了,我還怕什麼?他總不至於把我弄死吧?說不定我不反抗也不說話,他倒反而失去興趣了呢。
男人都是這樣,你越反抗,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或許我像死人一樣任由他擺布,他到無趣的離開了。
打定主意後,我就不再反抗,所以姬默然撲上來的時候見我一絲掙紮也沒有,果然就愣住了:“你怎麼不反抗?”
我白他一眼,心說你果然有病,果然犯賤啊,我他媽不反抗你倒覺得無趣了是吧?
這樣也好,正中下懷!
“怎麼的?還想讓我陪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本姑娘累了,沒時間奉陪!”
姬默然聞言卻是挑釁一笑,繼而整個人撲了上來,手指輕輕一用力,扳過我的臉便深深的吻了下去,奈何他再怎麼百般糾纏,可是我始終像打了麻醉劑一般一點感覺也沒有,話說回來,被自己討厭的人強吻,能有感覺那才叫奇怪。
“真是無趣。”姬默然終於結束這毫無意義毫無激情的吻,而後輕拍著我的臉,失望的歎道:“你突然變得這麼聽話,我都有點不喜歡你了。”
不喜歡那就放了我啊!我恨恨的看他一眼,冷聲道:“姬默然,我覺得你有時間的話,還是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姬默然似乎被戳中痛處,他突然惱羞成怒,抬手便想給我一巴掌,我料到他會打我,便也無謂的拿眼瞪著他,他眼中閃著恨,手掌卻終究還是沒有忍心落下,那青筋暴起的右手在空中頓了一頓,最終化作溫柔的輕撫。
“我現在忙著造人,哪有時間看醫生?”
姬默然轉臉邪氣一笑,將滿眼的恨意轉化為曖昧的信號,他手指嫻熟的幾下就剝落我身上不多的衣服,然後身體前傾,便要與我行夫妻之事。
我卻伸手攔住他的動作,冷冷的同他談判道:“我們說好的事呢?”
他答應隻要我肯給他生孩子,他就放許晨出來,這本身就是一場交易,自然要先講明白。
姬默然眼中的激情被人潑了冷水,他不悅的看我一眼:“我答應你的自然不會食言,但是我也有條件在先,什麼時候你將孩子生下來,許晨才可以出來。”
“這不公平!”我憤怒的說道:“如果我一輩子懷不上孕,那豈不是要許晨在監獄呆一輩子?”
況且,若真是那樣,我豈不是被人白玩了?靠,想想就虧大了。
姬默然卻似乎已經按耐不住蓬勃待發的情欲,他一邊在我身上遊走一邊不耐的回答道:“那你最好向上天祈禱能早些懷孕嘍!”
或許是動作幅度有些大,我抬眼時正好看到姬默然因為扯痛傷口而微顰的眉,再低頭一看,他潔白的襯衫上竟然有血滲出,或許是出於之前的習慣,我又嘴賤的關心了他一句:“輕一點,小心你身上的傷。”
姬默然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悅的光芒:“你在關心我麼?”
其實當時我的確是關心他,但是他這樣一問,我就又別扭的矯情起來:“我是怕你濺我一身血!”
他眼中閃過的那絲喜悅終究是被我無情的話語徹底湮滅,出於報複,他撫摸著我麵頰的手也瞬間變為揉捏:“你就嘴硬好了,等會兒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