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站在民眾的跟前,他們以自己的性命安危去與邪惡博弈。他們用自己的光芒去照耀人民的生活,可是自己卻長處於黑暗。
警察是一個偉大的群體,也是一個堅強的群體。
唐小雅一直覺得自己足夠的堅強,可是真的遇到這樣的危險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堅強。
她很害怕,很無助,很想求助。可是嘴巴上的抹布不給她出聲的機會,整個戲就是鄺國華這個變態的獨角戲,她如同死物,沒有發言權,隻能夠聽著變態的話,看著他極其恐怖的動作和神態。
“對於你來說,眼睛和耳朵是不是很重要?沒有眼睛和耳朵,你就認出犯人,聽不到任何的案子對吧?”
鄺國華伸手觸摸著唐小雅的耳朵,完全不理會她的抵抗,也沒有任何的氣憤,他是很享受這樣的過程的。
唐小雅的毛孔全部擴張開了,一想到林浩說的,這個變態的欲望就是掠奪,她就感覺自己的脊背一涼。
難道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就這樣遠離自己了?
“我會讓你全程感受耳朵和眼睛分離時的痛苦的。嘿嘿,我會讓你如同藝術品一般呈現在你的同事跟前,他們一定會震驚,或者震怒。可是,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歡看著你們這些人民的奴仆生氣的樣子。”鄺國華的表情神經質無比,抿著的嘴角如同惡魔的笑意,戴著一次性手套的雙手拿著一把手術刀。這是他的打算,下一個受害者就是醫生了吧?
冰涼的手術刀在唐小雅的耳朵摩挲,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受,內心的恐懼死死折磨著她,她倒是希望對方下手快一些。
“感受吧!”鄺國華的神情突然間變得異常的猙獰。
就在這個時候,突兀的一聲玻璃破碎聲音響起,光亮就照射了進來。
習慣了黑暗的鄺國華覺得眼睛一陣刺痛,睜不開眼睛。
哢擦!
鄺國華疼痛無比,他的手被硬生生的掰斷了。
緊接著,他的肚子吃痛,就如同被鐵錘狠狠敲擊了一下,令得他整個人趴到了地上。
短暫的失明以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跟前的男人身上,目光盡是詫異。
“不可能,你怎麼會找到我?”鄺國華驚呼道。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林浩緊鎖眉頭,眼裏盡是厭惡感。
就在剛才,唐小雅已經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著疼痛的來臨。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看見林浩如同天神般的降臨了,他出手迅猛,一下子就把惡魔打到在地上。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最厭惡的人此刻的形象是這樣的偉岸!
眼睛濕潤,唐小雅哭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她哭泣的眼睛緊緊盯著林浩。
萬萬沒想到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一直針對的男人。
就在前天,她還罵他掃把星,罵他瘟神,誣賴他是凶手!
如今想起來,唐小雅隻覺得臉部火辣辣的。
“我精心布局了那麼久,你們這群蠢貨警察不是應該圍繞著咽喉去找下一個受害者嗎?嗬嗬,沒想到警察裏麵還有你這樣的人才——”直到這一刻,鄺國華還保持著他令人厭惡的笑容。
林浩眯縫著眼睛俯視著他,冷笑道:“我不是警察。可是你的行為惹怒了我,如果不是應該把你交給警察,我有很多手段讓你懺悔!”
“不是警察?那你是什麼人?”鄺國華詫異了一下,半信半疑的笑了。
“被你殺害人找來索命的,你還記得被你殺害的那個女孩子嗎?你的對麵鄰居的女兒,被你殘忍挖去心髒的女孩,每天晚上你就沒有夢見過她?”
林浩冷漠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鄺國華,渾身的怒火燃燒了起來,這樣人就算千刀萬剮也不可惜。
現在的刑法太仁慈了,打一針安樂針就算懲罰?這對罪犯簡直是仁慈到了極點。
如若警察不插手進來,林浩會用自己的方式對付鄺國華的,折磨人的手段很多,林浩深得要領。不少的雇傭兵殺手都忍受不住他的折磨。
“笑話,我是惡魔,你們眼中的禽獸。我怎麼會怕她們?你沒有注意到,她們臨死前的表情?她們更怕我吧?哈哈哈——”鄺國華仍舊不知悔改,張狂的大笑起來。
林浩覺得他的笑聲很是刺耳,猛地在他的嘴巴部位踹了一腳。
鄺國華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嘴巴滿是獻血,咳了一聲,吐出了血和牙齒的混合物。
“惡魔?你不配這個稱呼,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卑微的小醜。你隻能夠在陰暗角落使著卑劣的手段,你很可悲,知道嗎?”林浩冷聲說道。
“隨你說什麼,你贏了。隨你處理好了。我隻是很可惜,為什麼你要打擾我的計劃?殺了小女孩,殺了人盡可夫的婊1子,再殺了一個充滿正義的女警的同時,攝影機鄺國華被劫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沒幾天,某醫院的醫生離奇死亡,再接著出現一條鄺國華被淹死的信息。這樣的結局不是很美好?再過段日子,又會出現這樣的新聞,某女孩被挖心髒,一命嗚呼——”鄺國華一臉自豪的說著自己的計劃,越說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