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別墅的又是另一番模樣,裏麵歐式花紋,神龕、歐式家具,每座別墅雖然麵積都不算大,但卻給人一種溫馨小家的感覺,有種淡淡幸福的味道。
阿圖羅招待季域和陸夏語吃過中餐後,陸夏語就回到阿圖羅為他們準備的房間,她已經說過她不再是季域的秘書了,所以她並不想參與任何工作上的事情,再說了以她的資智,根本不能勝任這一份工作。反正季域不是能人嗎?就讓他搞定一切吧。
雖然阿圖羅隻為季域和陸夏語準備了一個房間,這讓陸夏語稍稍有些不滿,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麼,必竟她不會意大利語,房間不是很大,透過窗外可以看到陽光、海浪、沙攤。窗簾用紫花白的顏色,顯得清新的極了,冬日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簾簾直射房間,窗外的海風清清的吹動著窗簾,讓人感覺這個是個愜意而悠閑的下午。
房間還為遊客準備了陽台,讓人可以享受著日光浴和海邊、沙攤。陸夏語靜靜的看了一會風景後,感覺有些困乏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季域回到房間後,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陸夏語和她腫脹的臉蛋,心裏一緊。他知道自己下手太重了,但是他並不是故意的,心中是有歉意的,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們的關係再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失去她。無可否認,這個女人身上有種讓人憐愛的氣質,就算沒有他,沒有季如城,她依然可以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就像列得一樣。
思之此,季域心種那道嫉火又開始熊熊燃燒了,他絕不允許他的女人躺在另一個人的懷裏,並笑焉如花。
夢中感覺到有一道目光盯著她,陸夏語一驚倏的把眼睛睜開,烏黑的眸子對上季域那張俊臉時,眸子裏流轉著一些驚恐之色,不過很快這驚恐隨之褪去,她幹嘛要怕他呢?
“我幫你擦藥吧!”季域扯動著性感的嘴角道,語氣不冷,但是也沒有過多的暖意。
對於季域突然來的轉變,陸夏語眼睛半眯,臉上滿是疑惑。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這個男人不是最擅長的就是打了你一個耳光後,再對你溫柔的安撫。陸夏語用手慢慢的支起身來,淡淡的道,“不用了!”
季域表情一滯,明顯感覺到此次陸夏語的不同,她的語氣裏沒有任何的生氣、沒有一絲的感情,表情也像一灘死水,眼神更是空洞的可怕,好像一個沒有心的機器人般,帶著冷漠的疏離。這種認知,讓季域不禁一陣的惶恐,心裏也不禁俱烈的痙攣起來,心一抽一抽的痛著。
他也不顧陸夏語的反對,出了門。看著季域的修長的背影,他可能去找藥了吧,陸夏語站起身來。她不想跟這個男人共處一室,這會讓她覺得壓抑、煩燥。她快速的起身,她要出去走走,不想和季域有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
慢慢踏在石板路上,別墅闌珊蹣跚著豔麗的紫紅色的花朵,讓人感覺心情得到了舒緩。陸夏語沒有方向和目的的往前走著,不知不覺的來到那片帶青草味的草地上,陸夏語心裏稍稍有點詫異,雖然在寒冷的冬日,為什麼這些草卻長得如此的茂盛和濃密呢?
這不是在告訴她,就算人遇到困境時,一定要勇敢的麵對嗎?夕陽的餘輝撒在草坪上,安逸而美好。走過那條長長的花廊,聞著淡淡的花香,和感受著花瓣輕輕的落在身上。這確實可以讓人解壓和放輕鬆的地方。
穿過畫廊,來到那一片綺麗磚紅色的石群上,找了一塊稍微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享受著落日餘輝,和聽著那海浪拍打著岩石的聲音,眼睛闔起,消除一切雜戀,自己好像這裏的某一塊石頭般,每日每夜的遙望著這片湛藍的海洋,沒有任何的煩惱,多好?
跟別墅的待者找來了陸夏語托運過來的行李後,把它搬到屋子裏後,想從行李中找到昨天在羅馬醫生開的消腫外用的藥物的,可是回到房間後,竟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季域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陣的惶恐,心裏緊張而絮亂的跳動著,整個別墅都找遍了,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心裏那個弦更是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