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域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然後迅速的從左上撥出匕首,此刻血花肆意的隨著傷口濺了出來,夏語有些驚恐的看著左壁滿是血的季域,心在隱隱的抽痛著,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的趕到,她和孩子的命都將保不住了。
“老大這個男人怎麼處理。”季域手下的一名保嫖阿義恭敬的問道。
“交給警察處理吧!”季域麵無表情的道 。
季域的另一名保嫖阿正也貼心的把一輛黑色意商務車停在了巷子口。而那名想劫財的歹徒痛苦的躺在地上,根本還起不來,他的嘴裏發出恐怖的呻吟聲,全身上下因為痛苦而抽搐著,根本再無力的爬起來。其實對於去警局已經是他最好的結局了,好在還可以留一條活命,不然以季域以前的行事做風,這個男人絕對不可能活到現在,尤其他罪不可恕的想傷害他最愛的女人,單憑這一點就不知道身上要挨幾個黑洞了。
夏語一路小心的攙扶著季域往前走,說是攙扶也盡然,其實隻是扶著季域向前走罷了,幾人利落的上了車後直往醫院駛去。
看著眉頭緊蹙的季域,右手一住捂在傷口的那個位置,性感的唇畔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他一定很痛苦吧?季域的身體緊緊的靠著他,但是卻少了平時那種炙熱的溫度,現在緊靠著季域的身體隻能感覺到一陣的冰冷。
重來沒有見過季域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夏語不禁慌了神,局促不安的問道,“季域你沒事吧!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此時的夏語的內心不僅有擔憂,還摻雜著心疼和愧疚。她已經不記得這到底是第幾次季域為了保護她而受了傷,瞬間她晶亮的秋眸裏染上了一層薄霧。
“沒事的,就是感覺到有些冷。”季域輕啟唇畔輕輕的回道,聲音微微帶了些蒼白無力。
“小正,麻煩你把車開得快一點,還有空調溫度調高點,好嗎?”夏語急促的對開車的阿正說道。
其實季或的傷並不是很重,不過傷口有些深,幸好是沒有傷到大動脈之類的血管,跟以前槍林彈雨行走所受的傷,那是小屋見大屋了,可是現在為了能讓夏語能盡快的原諒他,一向高冷的他,現在也在乎這麼多了,他隻要她留在他身邊,嬌情一些又怎麼樣呢?!
“好的!”被稱作阿正的保嫖對於夏語的話語絲毫不敢怠慢,把車速稍稍調快了些,因為l鎮便是小街小巷,想加快點速度都要受地域的限製,現在也隻能出了這條老街才能加大碼力了。不過阿正對於老大的反應還真的有點詫異,不過隨即靈光咋現,又把車速放慢了許許。
感受到車內的溫度升高了,夏語隨即對季域又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還冷嗎?”
“老婆你抱我一下好嗎?可能因為血流得有些多,所以我全身都感覺到很冷!”季域堅難的扯動著嘴角道。
夏語朝著季域的左臂一看,果不其然湧出了很多的鮮血,把車子的真皮座位都打濕了,真是觸目你要心。夏語很聽話的緊緊環住季域的腰枝,心早已經紊亂了。她希望能用自己身上的體溫來溫暖季域,不是說孕婦的體溫都是偏高的嗎?
好不容易趕到了l鎮最大的人民醫院,誰也沒有l鎮的醫院會設在這麼遠的地方,而此時的阿正簡直是後悔不迭,因為此時老大的臉上真的很蒼白。
醫生緊急的給季域處理了傷口,季域的左臂整整的被縫了10針,這些穿過肉的線看起來格外的駭人,這不禁又讓夏語有些鼻頭酸。季域灰色的襯衫左臂被直接的箭掉,醫生縫好針後,又為季域的手臂包紮好。
此時的季域的臉上依然蒼白,不過卻少了平時的嚴謹和肅穆,身上的棱角被卸下了不少,身上也不再散發出令人發寒的氣息,不過五官依然立體,如墨的雙眸依然深邃,要說以前的季域屬於高高在上,距離感和壓迫感十足的王者男人,現在的季域看來更像了一個為了保護老婆而受傷的全身充滿著謙和的居家好男人。
本來醫生是建議季域最好能在醫院觀察一下,以免傷口會因為護理不當感染之類的,但是季域堅持要出院,因為醫院的環境根本不適合夏語呆。再說了醫院有護工,根本不利於修複他和夏語之間的感情,季域又怎麼會想呆在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