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話,好似讓然影清醒了過來,雖然要拒絕這神仙般的人很困難,但是要她違背主上是做不到的。
“對不起,公子,我隻是負責照顧公子的日常起居,不能和公子多說話。”
蓮卿看著她臉色,知道自己的希望讓這個美麗的女子為難了,其實他隻是在著呆著很無聊想起月然在溫泉時為他吹的笛子,要是自己能和他共奏就好了。昨日聽見了她彈的琴音覺得柔婉美妙卻透著絲絲的無奈與悲傷。能彈出美妙琴音的一定是好人,蓮卿不希望看見她悲傷。現在看來這位女子和他一樣“不自由”。
“沒關係,是我為難姑娘了。”
“不,小女子今生得見公子這般仙人是我的福氣,能與公子想交更是小女子的榮幸,但主上的命令難為,公子生活上要是有什麼需求盡管和奴婢說。”
“我現在很好,謝謝姑娘關係。有什麼需要我一定會和姑娘說的。”
“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然影好似逃一樣的離開了,她怕和蓮卿再接觸一會兒就會心軟違背主上的話,這樣的人叫她怎樣拒絕呢!
蓮卿回到房間,房間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凳子。蓮卿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被人帶來這裏,他並不是不害怕的,這裏不是仙蓮穀,沒有月然,他一點都不喜歡這裏。他知道這裏有很多人看著他,他也沒辦法一個人走出去,他能做的隻有好好保重自己,等月然來接他。
在上官離的庭院裏,一白一紫的兩個男人相對而坐,和這滿院的火紅顯的尤為不稱。
“然兒,我們已經三年沒有這樣對飲了。”
“哼,不敢當,王爺還是叫我風公子的好,我和王爺的交情並不是那麼好。”說著擋住蕭烈要為自己斟的酒。
見他拒絕自己,不覺讓他心裏一堵,可是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畢竟他們三年沒見,然兒心中又有那條砍。
“好吧,風公子,這幾年你過的好嗎?你還在怪我嗎?你知道我當時是破不得已。我承認是我特意安排的和你相遇,還差點害你被我父王給…。但是我最後還是把你救了回來…。”
“夠了,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當年的一切我都清楚,我今天來見你是為了見我的愛人,不是聽的在這說廢話的。”他現在隻想和蓮卿好好的在一起,為什麼這些人非要把他的暴力和冷酷逼出來。
“直接說出你目的好了,我想我們實在沒有敘舊的必要。”
砰,上好的白瓷杯就這樣被蕭烈抓碎了,想不到三年後的今天,他的然兒居然好似視他無物,當年他明明最後救出了他,為此把原來的計劃搞的一團亂,又花了三年的時間才把寒國的政局穩定在自己手中,他既然都明白為什麼還這樣對他。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三天,你留在這裏陪我三天,我就帶你去見你他。”
看著蕭烈差點控製不住的表情,本想與他好好算賬的,但是現在他的寶貝不在他的身邊他什麼玩的心情都沒有了,雖然不知道這三天蕭烈打算做些什麼,但是這正好給了他機會。其實來的時候就已經探聽到蓮卿的所蹤,但是要把蓮卿平安無事的救出來,還有費些功夫,這幾天就陪他玩玩又如何。
“好,就三天,相信堂堂寒國的王爺不會失信與人。”
“當然,雖然馬上就想和風公子在一起,可惜在下遠到大洛國,還有些私事要辦,明早在下親自去迎接風公子。”蕭烈看向月然的眼裏充滿了勢在必得的自信。月然卻是望向庭院中的一朵素白的小花,背著蕭烈露出了似有似無的微笑。
“好啊,那麼明天在下就恭迎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