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心怡,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也沒什麼啦,是盧達旺跟我說你被抓了,我當時急得都要哭了。後來,我就把你的情況跟我爸爸說,要他想辦法把你救出來。我爸爸聽後也覺得事出有因,連忙打電話問李旺局長是什麼回事。”舒心說。
“就這樣就放了我嗎?”我驚訝地問道。
“不是,”舒心怡轉過頭來對我說,我爸爸後來還打電話給省公安廳的人說,不管怎麼樣,先把你取保候審再說。就這樣,省公安廳的人就同意先放人了。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你爸爸這麼關心我!真是太感他了!”我有一種鼻子酸酸眼睛要流淚的感覺。
“別那麼客氣。”舒心怡說。
“本來李局也想幫你的,但因為杜凡塵的叔叔是省公安廳副廳長杜應誠,而且此案又是杜應誠特地要查的,所以李局愛莫能助。”黑雁在一旁答道。
“這個我知道。本來這個案件很清楚,我是正當防衛,就是因為杜凡塵的叔叔搞的鬼,他們才以涉嫌故意殺人將我刑事拘留的。”我說道。
“杜凡塵罪孽深重、死有餘辜,杜應誠這是濫用職權打擊報複!”黑雁在一旁說道。
“人家位高權重,咱們有什麼辦法呢!”我歎了一口氣道。
“野狼,在裏麵沒有人敢欺負你吧?”黑狐一邊開車一邊問。
“嗯,剛進去差點被裏麵的牢頭獄霸揍一頓,後來他們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我笑道。
“出來了就好。”舒心怡說。
“是啊,那個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活得一點尊嚴都沒有,連狗都不如。”我答道。
“如果那地方很好的話,誰不願意進去啊?哈哈。”黑雁笑說。
“黑雁說的是!”我嗬嗬笑道。
“那吃得好吧?”黑狐關心地問。
“別提了,我進去三天,沒吃過一粒肉不說,連吃飯都沒吃飽過,平時肚子餓得咕咕叫,奶奶的!”我不禁罵道。
“啊,看守所對你也太過份了吧?你畢竟也是一名警察啊!”黑狐說。
“他們才不管你是什麼人呢,一旦進到裏麵,大家都是一樣,如果有錢,你還可以吃點好的。”我有些傷心地說道。
“那你身上沒帶點錢過來嗎?”舒心怡問道。
“我一分錢都沒帶在身上,誰知道那裏麵是這個樣子,靠!”我氣憤地說。
“等一下回到南方市,我們要好好請你吃一餐,把你這幾天的饑餓全部都給補上。”舒心怡說道。
“好好,這是必須的,哈哈。”我笑嗬嗬地答道。
高速路上沒有什麼車,黑狐將車開得飛快,兩束燈光像一雙大手,撕裂著黑夜的帷幕。而寶馬車就像一條蛟龍,在黑夜中順著平坦的高速公路急疾而去,直奔前方。
兩個小時左右,眼前一片光亮,我抬頭向前看去,車輛已駛進了南方市收費站,收費站上方的標語“南方人民歡迎您”在燈光的輝映下,讓人感到很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