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多,漂亮嗎?”秋露在客廳裏轉了一下身後問道。
“漂亮,漂亮極了!”我說道。
“這是我昨天拿你給我的錢去買的,300塊錢呢。”秋露說。
“好,好,不錯,買得值,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啊。”我說。
“謝謝三多,我會記得你的好的。”秋露說道。
“咳,別這麼說,這是我應該的。”我說。
“過兩天我休息好了,我就去找工作,不給你增加麻煩。”秋露說。
“你先休息好再說吧,不急的。”我說。
“嗯,我知道了。”秋露答道。
“對了,等一會如果有人問你住在哪裏,你就說住在一個朋友那裏,不要說住在我這裏,知道嗎?”我說。
“嗯,我知道。”秋露說。
“行吧,那我們準備出發,我們還要去接兩個人。”我說。
“哦,那行吧。”秋露說。
“你等我走出門五分鍾後再出去,我在樓下的寶馬車裏等你。”我說。
“我為什麼不能跟你一塊出去啊?”秋露問道。
“以後再告訴你,你按我說的做就行。”我說。
“嗯。”秋露答道,然後默默地坐在了沙發上。
隨後,我離開了房間,迅速消失在樓道裏。十來秒後,我已鑽進了停在樓下的寶馬車裏。
七八分鍾後,一襲白色連衣裙的秋露出現在了我的車前,她輕輕地拉開車門,然後鑽了進來。
“三多,這是你的車嗎?”秋露問。
“不是。”我答道。
“我以為是你的車,那天你解救我時,我也是坐你這輛車回來。”秋露說。
“這是朋友的車,借她用一下而已。”我答道。
“哦。”秋露答。
自從經曆了這次痛苦的經曆後,我發現秋露少言寡語多了,不像以前那麼活潑開朗了。
在車裏,我先後給汪豔和王小姍打了個電話,問她們什麼時候可以下班。王小姍說隨時都可以走,而汪豔說要等到五點鍾換班才行。我看了看表,現在是4點20分,於是,我先去北海路王小姍所在的公司接了她。
北海路離我所在的城北路大約有十公裏,我加大油門衝過午後的街道,路上竟然發現有荷槍實彈的特警在徒步巡邏,或不時有閃著警燈的警車從身邊經過,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我想豐小扣如果進入南方市,那他絕對是自投羅網。
沒多久,我便來到北海路上的一家外企的門口接到了王小姍。王小姍一上車,發現副駕駛室上坐著一個女的,她以為是汪豔,於是說道:“汪豔你下班這麼早啊”
我笑笑說道:“這不是汪豔,她叫秋露。”
王小姍連忙歉意地說:“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沒關係。”秋露說。
“秋露,她叫王小姍,你叫姍姐。”我說道。
“姍姐你好!”秋露向王小姍打了聲招呼。
“好,好,你好。”王小姍說道。
車輛快速往市區方向急駛而去,此時,路上的車輛還不算多,我們很快就來到了省人民醫院。到了地下停車場後,我看了看時間,還有10分鍾汪豔就下班了,我連忙給她打了電話,叫她下班後直接下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場B2層找我。
等了差不多15分鍾,汪豔終於出現在停車場上的電梯口裏,我連忙將車開了過去,並將她接上了車。隨後,車輛駛出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直接往爽歪歪小區急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