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訴你吧,這個女孩叫秋露,她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女孩!這次去L市,我就是去解救她的。”我說。
“為什麼?”舒心怡睜大眼睛問。
“因為她像你一樣,輕易相信男人,最後上當受騙被黑社會團夥強迫賣淫。”我答道。
“啊?有這回事?”舒心怡驚訝地說。
“是的,這次我跟盧達旺去L市救了她。回來後,我擔心她有婦科病,就帶她到省人民醫院做檢查,在婦科門診排隊時遇到了汪豔,就這樣。”我說。
“哦,原來是這樣。”舒心怡這時才略為放心。
“沒想到汪豔年紀輕輕的就這麼三八,連這種事也向你說。”我生氣地說。
“人家是好心告訴我,你不要把人家說得那麼壞。”舒心怡狡辯道。
“她也不先問問是怎麼一回事,就這樣告訴你,這不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啊!”我說。
“那我現在知道是什麼回事了,還有什麼誤會?如果汪豔不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裏呢!”舒心怡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你覺得這種事情需要我去向你宣傳嗎?”我說道。
“唉呀,讓我知道有什麼呢?我又不說出去。”舒心怡說。
“你知道這個事情有什麼好處?”我說。
“但你隱瞞有什麼好處?嘻嘻。”舒心怡無理取鬧地說。
“好了,不跟你爭論這個問題了。”我懶得跟她爭來爭去的,沒有意思。
“那她是怎麼向你求救的?”舒心怡又問道。
“她通過嫖客給我傳達了信息,然後我帶著盧達旺過去,找了大半天才找到她。”我說。
“嫖客也為她傳遞信息,這麼好笑的?”舒心怡說。
“幸好有這個嫖客,否則秋露什麼時候才能脫離苦海還是個未知數呢!”我說。
“這麼說,這個嫖客有功勞哦!”舒心怡說。
“嗯,算是一個好心的嫖客吧!”我說道。
“哦,那這個秋露現在哪裏?”舒心怡問。
“在她的租住房裏。”我沒告訴她秋露在我家裏住。
“那今晚叫她過來一塊吃飯。”舒心怡說道。
“不用了吧?人家剛剛被解救出來,心情沒那麼好。”我說。
“就是因為這樣,才叫她出來散散心,朋友多了,心情就愉快了,她也就快樂了嘛!”舒心怡說。
“那我要征求她的意見再說。”我說。
“嗯,那你打電話給她問問。”舒心怡說。
“她沒有電話,現在甚至身無分文。”我說。
“那等一下我們一塊過去看她,順便接她過來。”舒心怡說。
“算了,你在家等著吧,我一個人過去問問她,如果她願意來的話,我就把她接過來。”我說。
“我陪你去,這樣才顯得有誠意。”舒心怡說道。
“不行,我這樣帶著你去不好,這會讓她很難過的,畢竟她與你不相識。”我想,如果舒心怡跟我過去,那就暴露目標了,於是我極力不讓她去。
“好吧!那你去接她,順便也去接汪豔過來!”舒心怡說。
“接汪豔不接盧達旺怎麼行?他倆現在可是熱戀中的情侶哦。”我說。
“他倆好上了?我怎麼不知道?”舒心怡驚訝地說。
“人家的私生活,怎麼會老是告訴你呢?”我說。
“哈哈,也是!”舒心怡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
“走了,你在家準備飯菜吧!”我沒有再與舒心怡瞎扯,起身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