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高材生,我沒人家那麼好的口才。”黑狐有些心虛地說。
“不要擔心,拿出部隊教給你的那些東西,少說多做,這個管用。”我說。
“什麼少說多做?”黑狐問道。
“就是少說話,多投入感情。如果你真喜歡她,在她麵前就不要小氣,多給她買些她喜歡的東西,或者帶她去看電影啊什麼的。”我說道。
“野狼你真有一套,那今晚我帶她去看電影!”黑狐興奮地說。
“今晚不行。”我說道。
“為什麼?難道還要找黃道吉日?”黑狐傻傻地問。
“記住,晚上李局請我們去吃飯,你傍晚六點來爽歪歪小區接我。”我說。
“啊?李局要請我們吃飯?是請你吧?我是不是隻是個陪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如不去了。”黑狐說道。
“不是光請我,李局還有事情安排,到時你按時來接我行了。”我沒有把李局給我們中隊增加隊員的事告訴他。
“好的,好的,我一定按時去接你。”黑狐答道。
剛掛電話,舒心怡就拎著菜回來了。她一進門,發現我坐在沙發上,連忙問道:“你起來了?吃早餐了嗎?”
“吃了,很好吃的蛋蛋麵。”我說道。
“嗬嗬,你不是說在部隊時,一生病的話,病號飯就是蛋蛋麵嗎?所以我就給你做病號飯了。”舒心怡笑嘻嘻地說。
“是啊,一吃到你這碗病號飯,我就好像回到了部隊的感覺,別有一番風味上心頭呀。”我笑著答道。
“什麼一番風味上心頭啊?是不是你以前在部隊經常生病啊?”舒心怡調皮地說道。
“你這什麼話,我們的身體哪那麼容易生病。我在部隊五年,就隻吃過一次病號飯。”我說。
“啊?那你是因為什麼生病呢?相思病吧?嘻嘻。”舒心怡笑道。
“切,哪來的相思病?我是因為參加軍事表演受傷的。”我說道。
“說來給我聽聽呀?”舒心怡說。
“有一次,我們特戰團的官兵接受一項軍事表演活動,而我所在的特戰一營是進行手槍速射表演,當時有多國軍事專家前來觀摩。”我說。
“後來呢?”舒心怡急不可耐地問。
“後來我在行進中快速臥倒對移動目標進行射擊時,訓練場上的一塊鋒利的玻璃將我的大腿深深地劃了進去,足足有30公分長,當時,整條迷彩褲都被鮮血浸透了,野戰靴上也全部是血。”我說。
“那你受傷了怎麼辦?”舒心怡問。
“你知道嗎?軍人最崇尚榮譽,這代表著一個國家的形象。因為有外國軍事專家觀摩,我不敢怠慢。最終,我還是堅持地完成了手槍速射表演,而且還取得了優異成績。表演中,我大腿受傷血流不止的情況被一名外軍專家用望遠鏡看到了,聽說他當時立即站了起來指著我說,‘那個兵受傷了,但他依然圓滿地完成射擊訓練,了不起,中國軍人了不起!’後來,大家紛紛拿著望遠鏡看著我,為我的頑強精神和過硬本領豎起了大拇指。”我說。
“聽得我驚心動魄!後來呢?”舒心怡問。
“後來,我就被送往醫院治療了,縫了好幾十針,那道傷疤現在還像一條蜈蚣般烙在我的大腿上。”我說道。
“三多,太佩服你了。”舒心怡說。
“想想戰爭年代,那些在戰場上負傷仍堅持戰鬥的戰士,我這點傷痛算不了什麼。”我說道。
“如果在戰場上,我相信你也是好樣的!嘻嘻”舒心怡笑道。
“真正的戰士,寧可犧牲在戰場,也不會輕言放棄軍人的使命!”我說。
“三多,你是好樣的!”舒心怡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