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深吸了一口氣,眸子目不轉睛的瞪著淩羽吉,“我做不來取悅人的事情!”
淩羽吉一愣,眼神一凜,
“我做不來你的男人!我這輩子就算是逃到深山荒野,也不會再回到你淩羽吉身邊!”
“淩羽吉,我想這輩子沒有什麼事情能比離開你更快樂更讓人愉悅!!”
“淩羽吉你是瘋子嗎!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
那個倔強的身影一次一次的浮現在淩羽吉腦海裏,而他甚至連他什麼時候逃去了美利堅自己都不清楚,再有他消息時卻因為賭氣因為自負自以為是他會來求著自己讓他回來,而終讓他永別在自己的視線。
裴清小心翼翼的盯著淩羽吉,生怕惹了他一點不快,畢竟自己還不能全身而退,合同,母親,都還在這個男人手裏。
咬了咬牙,裴清雙手環上淩羽吉的脖子,唇輕柔的覆上淩羽吉的唇,心跳似乎加快了好幾倍,青澀的淡吻著淩羽吉。
接到裴清的示好,淩羽吉的心情似乎不是那麼好,一把推開了環住他脖子的裴清,大步朝門口走去,
裴清鬆了一口氣,淩羽吉的喜怒無常簡直都能趕得上海外天氣的變化,說風就是雨。
沒出幾步,淩羽吉又快速的反身折了回來,大力將裴清拉入懷中,快速的攝取了裴清平穩的呼吸,舌靈活的在裴清嘴裏攪動,直到裴清臉上浮上可疑的紅雲,淩羽吉才喘著粗氣放開了裴清。
“淩羽吉你瘋……啊!”
裴清話說到一半,淩羽吉抓住他的肩快速的將他抵在牆上,另一隻手撐在牆上,湊到裴清耳邊輕輕的吹氣。
火一觸即發,裴清癱軟在淩羽吉的攻勢下,來來回回折騰到淩晨,出了一身汗連燒都退了,而淩羽吉喊的名字始終隻有一個,付子書。
裴清從小在君玉媛和自己父親封建的思想教育下長大,不斷的灌輸著“從一而終”這樣的想法,似乎這些日子來漸漸的適應了淩羽吉的存在,也適應了他給自己生活的這一切。
忍著身上的不適,穿著睡衣下了樓,淩羽吉已經穿戴整齊拿著一份報紙邊看邊等著裴清下樓。
看了看時間,再看看樓梯口站著的人,
“過來吃飯。”
明明一頓早餐隻有他們兩個人吃,卻是一張長達三米的桌子,兩個人的距離也拉了三米,端著西式早點,裴清半天下不了口。
“怎麼了?”
聽到淩羽吉說話,裴清如釋重負,一隻手端著盤子刀叉一隻手拖著椅子飛速的移動到淩羽吉身旁坐下,看了看周圍女傭隱忍著笑意的表情,裴清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我我……我不習慣……”
淩羽吉憋回了笑意,故作嚴肅,“吃吧,我一會兒要去公司。”
“噢。”
裴清拿著叉子一口咬下一條培根,支支吾吾的發問,“你昨天在我房裏……幹嘛一直叫付子書,我不叫付子書。”
裴清的話一出,周圍的氣氛都凝固下來,管家張腦門的汗都顯而易見了,淩羽吉冷笑,這個名字多久沒有聽到過了,居然從裴清的口裏說出來。
淩羽吉將刀叉拍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擦拭嘴角,“慢慢吃,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