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愣在那裏,老人也沒有過多的吃驚,畢竟這種玩物見得多了,不用費心思也知道他們心裏在盤算著什麼。於是繼續說道“我姓張,方宅的管家,你可以叫我老張或者張管家。”
看著這個麵善的老人,林明朗實在不知道怎麼張嘴,一是自己不是這裏的主人,二是發怵,因為自己根本就沒經曆過這種生活。
“張伯您好,我是林明朗。”
“林少,您太客氣了。您的房間在二樓,請跟我來。”老張笑了笑,往前走去。
紅木樓梯發出隱隱的吱吱聲,房間門被打開,窗戶采光充足,寬敞整潔。林明朗打開窗子,看著周圍幽靜的樹和遠處的天空,布穀鳥叫有規律的傳來,迎著清爽的微風閉上眼睛,額前的碎發被風吹動。
“金絲鳥籠,哼。”
方子灝的車駛進院子時,抬頭看見窗前的白衣少年,美的像一幅油畫。
樓上的人發現那輛黑色汽車駛進樓前時,心情下沉。腳步聲又遠到近,他一直看向窗外,沒有回頭。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去哪?”身後的人回答,聲音磁性有力。
“你明知故問!”林明朗回過頭,生氣地看著來人。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言語輕佻,眉毛上揚。
“我要回家!”眼前的人明顯被激怒了。
“以後你可以把這裏當作是家。”
這裏?家?
方子灝看著眼前這個易怒的刺蝟,又想起昨晚在懷裏不停亂拱的樣子,玩味的笑了笑。
“你個變一態,你還想金屋藏嬌怎麼著!”
前一秒還在輕笑的英俊麵孔下一秒就變的冰冷猙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下巴使勁的捏緊。從沒有人敢這麼當麵和他說話,並且還罵了他什麼?變一態?!
“你說什麼?變一態?”一字一句的說著,然後突然又笑了起來。“金屋藏嬌?嗬嗬嗬,我要是變態,你就是那個“嬌“了吧?瞧這張俏臉,還真配得上這個字。”
聽到這,林明朗兩頰臊的通紅,一半是氣憤另一半則是為自己的口誤。眼看那張臉越靠越近,強大的氣息壓迫著自己,下巴被捏的酸疼,兩眼死瞪著雙手用力的想要掰開那隻讓人厭惡的手。
這點掙紮在方子灝看來絕對是無力又可笑的,故意的逗弄著這隻小刺蝟,看他生氣、看他臉紅、看他徒勞的掙紮,越看越有意思。
“以後不許和我這麼說話。”神情嚴肅。
“憑…什麼!你個變……態…啊……”
一個用力就把手裏的人摔在床上,然後壓了上去。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再重複。”
“你……給我……放開!變……態……唔……”嘴唇被封上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又浮現出那天包廂裏的情景,全身都開始用力撲騰起來,想逃出這變一態的魔掌。
方子灝一條腿卡在林明朗的雙腿間,用一隻手攥住亂抓的手腕壓在他頭頂,另一隻手狠狠的捏開下巴。這是一個霸道的吻,一個宣布主權的吻,一個根本不容拒絕的吻。
這也是林明朗的初吻。
掙紮不過,全身的力氣被壓製住,林明朗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口腔被霸占,窒息感帶來的眩暈使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