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鼻子突然有些發癢,想打一個大大的噴嚏,我睜開眼睛,便和蕊初的目光雙眼相對。蕊初拿著我的辮子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躲進我的懷裏,用被子將臉蓋上,我試著拽了幾下被子,但蕊初將杯子攥的死死的,我說道:“蕊初,把被子拿開,讓相公好好看看你,好嗎?”
過了一會,蕊初才將被子慢慢拿開,一雙大眼睛看著我,我捧著蕊初的小臉,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我說道:“老婆你真的很美。那裏……那裏還痛嗎?”蕊初臉色又紅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一點。”
聽見蕊初說的話,我有些愧疚便將蕊初緊緊地擁抱在懷裏,在蕊初的耳邊輕聲道:“蕊初,我愛你。”蕊初似乎也很感動,也緊緊的抱住我,細聲軟語的說道:“相公,我也愛你。”
我們擁在一起良久,我看著窗外的陽光慢慢升起,我說道:“好了,快起來吧,一會兒陽光該曬你的屁股了。”說著,我便坐了起來,看了看還慵懶的躺在床上的蕊初,拿起搭在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來,我正準備將胸前的衣扣一一係上的時候,蕊初也起來了,趴在我的後背上,而那兩處柔軟也抵在我的背上,當真十分舒服。蕊初從我的後麵伸過來雙手一一為我係上衣扣的時候,說道:“相公,這次我可真的是你們韋家的人了。”我看著蕊初為我係扣子的一雙玉手,我撫摸著蕊初的藕臂的白皙滑潤的肌膚,然後站起身來,回首在蕊初的唇上吻了一下,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買些吃的,昨晚你可累壞了,得好好補充一下。”蕊初聽我這樣說,拿起枕頭打了我一下,說道:“你都壞死了,還好意思說。”我笑笑沒說話,放下床幃,便出門了。
出了房門,我吩咐小二準備幾樣早餐,順便準備一碗紅糖大棗水,然後我便出了客棧,找上鐵匠鋪,買上兩把上好的劍,便回到客棧,端上早餐和紅糖水,又上樓回到房間。
回到房間時,房門已經被蕊初打開了,我進了門看見蕊初已經起了床,正坐在梳妝台前,還用著從宮中帶出來的胭脂水粉,正梳妝打扮著。蕊初滿頭的秀發就那樣自然的散開,就像李白詩中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所描繪的瀑布一般。
我拿起蕊初放在桌子上的梳子,慢慢的為蕊初梳起了頭發,蕊初看著我在鏡中的樣子,對我微笑著,我說道:“老婆,你真的很美。”蕊初有些臉紅的說:“別貧嘴了,相公你快去吃飯吧,剩下的我自己就能弄好的。”我沒動,就這樣的站在原地,看著蕊初一點一點的將頭發盤好,我發現今天蕊初在化妝的時候,並沒有再梳昨日的發型,而是換上風格差距很大的一種盤發的頭飾。蕊初見我有些疑惑,一邊盤發一邊說道:“這種盤發是做了別人的妻子才能梳的,表明自己有了心上人的發飾,我這是第一次梳,可能有些慢。”蕊初這樣說,我才注意到,蕊初在梳頭發的時候似乎略顯有些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