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都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喝著小酒,開口道:“你說呢?”
我伸筷子夾了一口桌上的菜塞進嘴裏道:“肯定能!”
阿都一愣,抬起頭看著我:“你怎麼那麼肯定!”
我撇了撇嘴:“聽他們說話都那麼大聲,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嘛!”
阿都道:“怎麼說?”
我眯了眯眼,靠近了一些,邪邪地道:“有句俗話說的好,愛叫的小狗不咬人嘛!”語罷,便趕忙閃身離他遠了一些,阿都回過神隻是無奈地瞪了我一眼,也沒打算有什麼動作。我自覺沒趣,就伸著耳朵聽樓下這幾個人的談話。不聽不要緊,一聽,我就怒了。
隻聽樓下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先開口道:“女人嘛,懂個球,回到家裏往床上一丟,再能下幾個蛋就夠了,也就這麼點兒用!你愁什麼!”
另一個道:“可不是,這年頭,天下是男人的天下,女人算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刀疤男繼續道:“對,就憑咱哥幾個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等到咱發達了,她們還不主動往上貼。”
我覺得我已經盡力克製了,可是在我從二十一世紀所獲的教育中,最痛恨的就是瞧不起女人……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桌上的酒壺已經砸到了刀疤男的頭上,對於我的攻擊精準度,我也是感歎了半天的!
可是這準頭一夠,樓下可就炸開了鍋了,我轉頭,看著阿都無奈地看著我。其實我也挺無奈的,奈何我的動作從來都比腦袋反應的快。
“是哪個小王八羔子敢砸爺爺的腦袋!”樓下的刀疤男已經開始怒吼了。
我一看躲不過去,索性就站起身道:“小王八羔子若砸的是爺爺的腦袋,那挨砸的便是老王八了!”
我這話一出口,隻聽身後一直不動聲色的阿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白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笑!
刀疤男抬頭看著我高聲道:“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個小白臉,別是吃軟飯的吧!長得倒是挺水靈,不然下來好好陪爺玩玩,爺考慮考慮放過你。”
阿都聞言神色一冷,手已經按到了雅間的刀柄上,我伸手製止他的動作,高聲道:“小白臉怎麼了,小白臉也照樣是男人,比那些瞧不起女人豬狗不如的畜生強多了!”
刀疤男身邊一個長得很瘦很高像竹簽的男人尖聲道:“你他娘的活膩了吧!”
我笑:“小爺我可沒指名道姓地說誰,難不成你們瞧不起女人?”
刀疤男怒道:“就瞧不起女人了怎麼著,女人的用處不就是伺候男人的麼,沒有男人,女人便會活的豬狗不如!”
我依舊不怒,轉頭望向阿都搖了搖頭道:“阿都,你瞧瞧,連親娘都罵的人能算男人麼!”
阿都依舊是風平浪靜地笑著,而刀疤男顯然一愣,我繼續道:“你敢說你娘不是女人?沒有你娘哪兒來的你,你娘若是豬狗不如,那麼你豈不是連豬狗的邊兒都沾不上了!”
這句話徹底激化了兩方的矛盾,刀疤男帶著身後的三個人衝上了二樓,拿起刀就朝我衝過來。我一個閃身逃到了阿都身後,神色故作嚴肅而堅定地道:“阿都,該是你證明給我看的時候了!”
阿都回過頭很是無奈地看了看我,下一秒,便生生將刀疤男使盡力氣的那一刀輕鬆地擋了開來。我悠閑地坐在,長凳上,喝著小酒。一個轉頭,便看見圖爾丹帶著豐達等人,大步邁進客棧。我趕忙站起身朝樓下的圖爾丹招手道:“圖爾丹,圖爾丹,我在這兒!”圖爾丹抬起頭望向我,隻見他神色一凜,從一樓一躍而起,瞬間為我擋掉身後正氣勢洶洶而來的那一刀,然後用力將我拉到身後。不過片刻,阿都便將那四個人都解決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隻看見阿都上前一步忽然單膝跪地朝圖爾丹道:“沒能保護好小白,險些讓她受傷,請大哥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