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唱給你,唱給我們的相遇。
公子,謝謝你。
我輕啟薄唇,幽幽開口:
我怎麼舍得看不見
那一張清秀完美的臉
雨點掉落下來打濕整個屋簷
你淋濕站在我左邊
你美的像幅潑墨畫中的仙
我靠近遞你一張手絹
你突然的笑了道謝說得靦腆
驟雨停了你就這樣越走越遠
青石板的馬路邊那離別似空間
勾起我不斷對你的思念
倘若雨勢再蔓延
能再多看你幾眼
現唯借手絹吻你的臉
淚水劃過我唇邊
筆墨揮灑宣紙硯
刻畫出對你無盡的思念
如果還能在雨天遇見
可否能邀畫中的仙 賞花兒月圓
一曲終了,公子執蕭相和,我在他的簫音中揚袖起舞,我要將最美好的自己留在公子的記憶裏。這是我最後的私心。我說過,即便我要離開,我也希望,在你的記憶裏,曾有一段最為色彩斑斕的,是為我。
“這曲子,是我們初遇的那次麼?”
我笑看他:“雖不是我所做,但也很應景。”
公子隨手撥弄著桌上的酒盅:“我在你眼裏就那麼好麼?”
我嗔他:“誰說你就那麼好了,景色應得上,我又沒說人也應得上!”
他怪笑地看著我,歎了口氣故作深沉道:“難怪都要說女人最會的就是口是心非。”
我佯怒伸手打他,他也不躲,隻是目光卻灼灼地望向我。
我趕忙收了手,低下頭看著腳邊的空酒壇子,不覺感歎我們倆加在一起還真是能喝的厲害。
公子忽然伸出手,我隻覺頸上一涼,便低下頭去看,隻見一朵茉莉花狀的墜子正垂在鎖骨之間。我轉頭望向公子,他隻笑,卻有幾分淒然:“我曾問你,女孩子喜歡些什麼,你答說隻要是喜歡的人送的,什麼都可以。如今我卻不知道,是不是我送的東西,你都會喜歡。”那灼熱的目光仿佛就要將我融化,我抽搐的心髒已經快要不能負荷。卻隻能靜靜地立著,深深埋著頭,而右手卻緊緊地攥住那冰涼的白玉墜子。
他看著沉默的我,半晌卻隻是笑著歎了口氣:“我從不指望你能回答,你不答也好,我便總有這份念想。你不要答我,就這樣就好。”
我閉上眼,何苦要這樣彼此糾結呢?
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你又何嚐不是給不了我想要的未來。
這樣的相處,該是早斷早解脫的吧!
夜色中,一切就這樣沉寂下來。我低著頭,公子不停地朝口中灌著酒。隻餘蟬聲依舊。
為了打破突這份沉寂的尷尬,我轉頭看著臉色泛紅的公子,開口道:“公子,我說個笑話給你聽吧。嘿嘿。”沒有意識到自己笑的有多猥瑣,隻是想著在現代的時候,我最好的鐵子給我講過的很多笑話,我笑點本來就低,一個誰都覺得沒什麼意思的笑話,就足以讓我笑個大半天。
“公子,你知道諸葛亮的額娘姓什麼嗎?”我斜睨著他,看他皺了皺眉,仔細地想了想,才轉頭看著我。
我大笑:“不知道吧。哈哈,公子不知道呀!”我靠近他故作神秘道,“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