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匆忙?跟我過去一趟一天時間都不用的。”彭張良見唐飛說的如此匆忙,不無遺憾,再度勸說道。
“我真的沒時間了,剛才被困在大陣中便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再晚就來不及了,放心,好不容易在這天界遇到你們這些故人,此間事情一了,我馬上就來找你們!”
唐飛也很無奈,說實話,能夠在這裏遇到彭張良也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若不是聽說了孤嵐的消息,怎麼樣唐飛也得去他們那裏見見那群故人,隻是現在他的確是沒有時間,隻能等解決了孤嵐的事情再來此間找他們。
“既然這樣我也不多留你,以後記得來龍脊山找我,我們隨時恭候!”
彭張良見唐飛眉宇間的確透著急迫,也不再勸,臨了隻告訴了唐飛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唐飛告辭,再度衝天而起,一道浮光再度劃破了天際,宛若流星一般,急速而又充滿。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呐……”
彭張良滿臉的複雜之色,第一次與唐飛交手的時候,唐飛的實力尚還不如自己,後來雖然一步步趕超了自己,但卻沒想到今日對方已經強橫到了如此地步。彭張良心裏或多或少也猜出了此時的唐飛最起碼也應該是神王一級的強者,這已經完全足以與老一輩的強者平起爭鋒!
“看我我也得努力了……”
望著唐飛消失遠去在天際的背影,彭張良心裏堅定說道。
“七弟,你放過我吧!”
等到唐飛的身影漸去漸遠,一邊像死狗一般的花容缺不由苦苦哀求說道。
這會兒哪裏還有半點剛才囂張的氣勢,體內靈氣被唐飛徹底鎮封,他也嚐試了數次,但是那道封在其體內的封印卻堅如磐石,根本不動分毫,他是真的怕了,真要是等彭張良將他帶回了十寇麵前,就算是自己的爺爺隻怕也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十寇立下的規矩不多,甚至就隻有那麼一兩條,但是對自己的同門兄弟出手卻是大忌,這一點,就算是自己的爺爺隻怕都會親自對自己出手也不一定。
“哼,這會兒知道怕了?晚了!”
彭張良也絕非什麼將就婦人之仁之輩,這花容缺這種精於算計,蛇蠍心腸的人物,他還真不敢輕視,他現在的想法隻是要將此人趕緊帶回到龍脊山,到時候自會有人處置他。
“你!”
風水輪流轉,剛才還是一副囂張嘴臉,不可一世的花容缺這次是真的栽了,苦苦哀求,然而彭張良卻是理都沒理,體內元氣稍稍恢複便一把提著花容缺衝天而起,向著龍脊山趕了過去。
……
“怎麼回事?”
望著地上一動不動,滿臉怨恨的花容缺,七寇,彭宇騁緊觸著眉頭冷聲問道。
“爺爺,這家夥想要殺我,還要抽出我體內的兵魂!”
麵對自己的爺爺,彭張良還是有些畏懼的,別看平日裏這些大寇對自己的子孫都極為護短,但也同樣異常的嚴厲。
“你確定。”
聽完彭張良的解說,彭宇騁也是深深蹙眉,十寇最為忌諱的便是對自己的同門出手,若是彭張良所說屬實,那麼眼前這地上躺著的花容缺隻怕再難活命。
“那還能有假?”
彭張良沒想到自己的爺爺還會懷疑自己,不由一愣,不過這一點唐飛倒是提前給他提了個醒,彭張良說完。手中一道毫光揮灑而出,將剛才的一番情景完全在線,一邊彭宇騁隻看得眉頭越皺越深。
“此事你不要再參合了,對任何人都不要說起!”
彭宇騁看完了所有的影像。最終嚴厲說道,彭宇騁也是活了好幾百年的人物了,此時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得彭張良不敢有絲毫的違逆。
良久彭宇騁提起了地上的花容缺,這才發現原來他身上的靈氣竟是完全被人封鎖,半點也不提起來。
嚐試了一番,彭張良的眉頭不由皺的更深了,以自己的修為想要獨自一人解開封印竟不是完全有把握。
“七爺爺,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花容缺不斷苦苦哀求,現在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他唯有希望彭宇騁能夠看在他爺爺的麵上饒恕了他,不然一旦這事情真的捅開,他將沒有任何機會。
“跟我去一趟二爺爺哪裏……”最終彭宇騁隻歎息了一聲,一把提起了地上的花容缺對著彭張良說道。
“哦……”彭張良雖然不明白自己爺爺到底是要幹什麼,但也隻能點了點頭,跟著爺爺一起去了二爺爺所在的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