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已經足以,至少自己不會被雪神山主動驅逐,這樣的話,隻要他能夠自己抵住王家七傑方麵的壓力,那麼金蟬穀那邊自有雪神山會幫忙抵住壓力!
王家七傑,接連挫敗三大主峰真傳弟子,已經不光是雪神山高層動怒,就算是門內的一些普通弟子都覺得有些臉皮難看。
畢竟作為西南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霸,年強一代如此被別人洗涮,誰也覺得臉上無光。
王家七傑倒是知道見好就收,知道橫掃三峰已經足矣顯示他們的實力,若是再繼續下去,那麼很可能真的引起雪神山對他們的強烈不滿,萬一跳出兩個老古董將他們全滅了,到時候可就沒地方去哭了。
是以,第三日,他們就停止了挑戰各峰,準備離去了,當然離去之前,自然要將過場走夠,他們來可是為了王溪風討個說法的,自然得去找找唐飛的麻煩。
唐飛晉升真傳弟子的消息,也隻是讓他們微微一笑作罷,認為這根本就無關大局,不過一個內門弟子罷了,連其餘各峰的真傳弟子都被他們橫掃,又如何會在乎一個入門才一兩個月的內門弟子?
唐飛麵不改色,傲立於行峰主峰修煉場中央,敬候王家七傑,絲毫不為之感到害怕,這讓大家不僅對這個剛剛才入門兩月不足就在門內鬧出諸多事端的內門弟子不僅大為稱奇!
原本才剛剛散去的諸多好事者一下子又開始向著行峰聚集,不過半日就已經聚集了不下百人,都是各峰的年輕弟子,裏麵不乏各峰佼佼者,欲來觀看,這才入門不足二月就晉升為真傳弟子的唐飛究竟有何本事?又能夠在王家七傑麵前抗下幾招幾式?
幾個好事者甚至還在遠處開起了賭坊,賭的大概就是唐飛的生死。參與的人還真不少,一大群人握著盛著丹藥的玉瓶在哪裏叫囂著,樂的那開賭的人樂不開嘴。
唐飛望著遠處不斷叫囂的眾人,嘴角微微一笑,卻暗中取下五枚回靈丹交與了伍庸,讓他去押了自己。
“五枚回靈丹押唐飛毫發無損!”
伍庸握著玉瓶,傲慢的撥開一群閑人,走到那押注的弟子近前,朗聲說道。
“什麼?!五枚回靈丹!這……”
周圍人一聽這話,立下就讓開了一條小道,同時各自議論紛紛起來,唐飛的落敗在他們心中無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要押下五枚回靈丹這樣的重注依舊是讓得他們心裏一突,對方難道腦袋秀逗了?
“伍庸!他是行峰內門弟子伍庸!正是那唐飛的師兄!”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伍庸,不由得大聲喊道。
“原來是行峰的弟子,難道行峰的人都傻了不成?居然還認為唐飛能夠在王家七傑手下獲勝!要知道昨天劍鋒的幾大真傳弟子可都是被這七人給放倒了!”
“我看呐,隻是白白的拿了這上品的玄品丹藥送人罷了!”
“那也不見得,我看這家夥尖嘴猴腮的,倒也不像個傻子……”
眾人議論紛紛,伍庸雖然心有怒意,但是卻不好發作,隻在心裏暗道,等到時候我師弟贏了看你們這些人又會有什麼臉色!
“怎麼樣?敢接麼?”伍庸立身那開賭之人麵前,朗聲笑道。
“這……”那人一下猶豫起來,他也是一名內門弟,此時望著伍庸手裏的五枚回靈丹,眼中雖然火熱,但是卻又有些膽怯,賭唐飛贏那可是一賠五十,若是輸了,這可就是二百五十枚回靈丹,這讓他不得不掂量掂量,萬一輸了,這筆丹藥從哪裏來。
“好,我就接了你這賭,開張票據給他!”忽然一個頭頂金冠的男子撥開眾人一下出現在那內門弟子身後沉聲說道。
眾人一看,這不正是那日和應天生一起來找唐飛麻煩的本峰真傳弟子風柏麼?
難怪,一個內門弟子如何敢在此地收丹開賭?原來幕後卻是這本峰的真傳弟子風柏撐腰!眾人恍然大悟,卻無人敢議論此人。
見到此人,伍庸也是眼色一凝,不過隨即鎮定下來,這裏可是行峰,待得對方開了票據給自己,確認無誤之後,伍庸這才回到了行峰,唐飛不遠處,將票據交給了唐飛。
不遠處,風柏見到這一幕,心裏忽然一途,心下暗暗後悔,感覺自己似乎又犯了一個錯誤,剛才他分明見到唐飛衝著他詭詐的笑了笑。
半個小時之後,唐飛忽然心裏一動,下意識就看向了西麵。
西麵,七位翩翩男子偏偏飄來,居然是從空中飛了過來。
倒不是因為他們修為高深,足以禦空飛行,而是因為他們腳下所踩著的法寶。
這是一件船型的法寶,並不是很大,但是卻足以站下他們七人,且能夠栽在他們禦空飛行,卻是能夠省下不小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