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穀地處黔靈帝國帝都外一片山嶺之中,穀內大多都是王家嫡係,其勢力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至少在別人看來像唐飛這樣毫無背景可言的人是不能招惹的。
但是事情卻偏偏和別人所預料的相反,唐飛還偏偏就惹了他了,穀主王風雲嫡係親孫被唐飛直接打廢!
盡管王風雲膝下多子多孫,但是好歹也是嫡係傳人,就算不得寵,但是好歹也是穀主的孫子,這完全就是在打它金蟬穀的臉麵,所以為了麵子,金蟬穀也斷斷不會就這麼算了。
果然!
事情不過才過了七天,帝都方麵已經傳來消息,金蟬穀早在事情發生的四天之後就已經收到消息,王家一位家族長老帶領七位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此時已經在路上,隻怕就在這兩天內就會有人來興師問罪!
此事在雪神山幾乎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一邊是金蟬穀年輕一代佼佼者,一邊是雪神山內門弟子風頭正勁的唐飛!
很多人此時都已經生了看好戲的心思,暗道一聲唐飛這次真得栽了,王家的底蘊可不是他這麼一個內門弟子可比的。加上王溪風還是崎峰一脈的真傳弟子,崎峰首先就得出來為王溪風說話。
“唐飛小兒趕緊滾出來受死!……”
這一日唐飛正在竹屋內潛修,這幾天風頭太勁,師父傅瑜已經傳話讓他最近盡量不要出門,加上唐飛之前在血魔族的地下洞穴內得到的好處也相當不菲,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消化一番。
是以,外麵沸沸揚揚,而當事人唐飛卻優哉遊哉的呆在竹屋內靜靜潛修。
響亮的呼聲,驚起唐飛,這股聲音很是熟悉,正是那雪神山崎峰真傳弟子應天生的聲音!
“這家夥跑來幹什麼?難道上次還沒出糗夠?”唐飛暗嘲一聲,下一刻已經出現在行峰山門之外。
各大主峰之間嚴禁亂闖,這應天生卻不管不顧,此時他正立身於行峰修煉廣場之外的一處山巔,對著行峰各處大嘯,誓要將唐飛給揪出來。
“怎麼?上次還沒打夠,這次皮又癢了?”
唐飛尚未現身,聲音已經傳來,隻氣得應天生怒發衝冠,瞪著聲音傳出的方向就是一道劍氣激射而去。
“鏗鏘一聲!”唐飛出手一道靈氣擊去,剛好擊碎對方的一道劍氣,同時立身飛了出去。卻恰好見到正踉蹌衝自己趕來的大師兄聶清風。
聶清風此時麵色掐白,嘴角尚有絲絲血色猶在,原本白皙無暇的素衣上麵也沾染了道道血痕。
“大師兄!”唐飛驚呼一聲,趕緊上前一把扶住他。
“小師弟,快走,先去師父住處,不要與他們爭鬥!”大師兄此時狼狽不堪,卻依舊趕來與他報信,唐飛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
“是誰打傷了你!你告訴我!”
“哈哈,你就是唐飛?不過如此,是我打傷他的,你要如何?”一個頭戴金冠,身作紫衣的男子與應天生一起欺身上前,盯著唐飛冷冷笑道。
唐飛怒氣手中拳頭被他握緊,嘎吱作響!
“你不要管了,快走吧!”聶清風催促唐飛,讓他趕緊離去。
“大師兄!”唐飛深呼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勁芒,將聶清風扶到一邊,而後翻身躍起,行到近前。
“那隻手打的,我就讓你那隻手廢掉!”
毫不掩飾的殺意,一下子蹦出,唐飛體內死氣一下子升騰而起,原本就十分清冽的山巔越發的寒冷起來。
“哈哈,果然夠狂,不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應師弟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金冠男子咧嘴一笑,看著唐飛滿臉的嘲諷。
“當然是我出手,上次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次正好看看究竟是誰厲害一籌,風兄隻需在旁觀看即可,帶我收拾了他,我們一起去喝酒!”
應天生狠狠說道。
“就你?手下敗將罷了,待會兒可別跪地求饒!”唐飛哂笑,腳下一步踏前,一股威勢頓時衝天而起,以他為中心,外麵的雪花多跟著震蕩開去,再不向唐飛飄落!
這此他在血魔族的血池之中得到的好處可不小,強悍的肉身隨時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一旦激發,霸氣逼人!
“休逞口舌之利!我們手底下見真招!”
應天生隻氣的牙癢癢,手下拳頭握緊,同樣嘎吱作響。
“正該如此!”
唐飛嘴角微動,一揮手,毫無保留的一拳衝天而起,強大的拳風隻壓迫的周圍的空氣 發出嗚嗚的轟鳴之聲,低緩而又沉重!
“好強的體魄,難道他是橫峰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