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眨眼的時間已經來到了寒天雪和王溪風之間,一張俊秀而又透著邪氣的臉上布滿笑意,盯著寒天雪一陣打量。
“應天生!你也要攔我麼?!”
冷冷的看著這個滿臉牲畜無害的家夥,寒天雪的臉上陰晴不定,應天生來曆不明,其實是雪神山這些年最為出奇的男子,沒人知道他究竟來自哪裏,隻知道是崎峰峰主外出遊曆的時候偶然帶回來的一個少年,之後閉關數年,一出關就一鳴驚人,堪稱崎峰一脈最為傑出的弟子之一!而後毫無例外的就被崎峰的峰主收做了崎峰的真傳弟子,親傳他修煉法門!這幾年更是修為大進,隱隱已經有了快要突破到靈王境界的趨勢!
堪稱崎峰一脈為數不多的天才人物之一!
“嗬嗬,師姐這是什麼話,我們雖非一脈,但是卻為同門,我又怎麼會攔你。不過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欺負我崎峰的弟子,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坐視不理呢?”
應天生臉上笑意不減,看起來就如同是鄰家的大哥哥一般和善,但是隻有認識他的人才會明白,這家夥可不是一個善茬,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無論是謀略還是修為都是個令人頭疼無比的家夥。
“哼,你還好意思說是我欺負你崎峰的弟子?你看看那王溪風現在在幹什麼?他可是想要去別人的性命,難道你認為我應該就這樣讓這一切順著自然發生?”
寒天雪臉上越加陰沉,指了指依舊全神控製金蟬鍾的王溪風質問道。
“一個內門弟子而已,又如何同我們真傳弟子相比?死了也就死了……”應天生毫不在意的說道。
“強詞奪理!我今天還非得救他不可了,要攔的隻管攔好了!”
寒天雪不再與之廢話,手中紫色長劍忽然一抖,一竄劍花挽成徑直對著王溪風橫劈而去,王溪風有恃無恐,根本都不看一眼寒天雪,反而閉上了雙眼,開始全力對那金蟬鍾施壓,因為裏麵那股讓他為之驚懼的冰冷氣息,此時已經開始隱隱脫出了他的掌控,隨時都有可能被唐飛脫困而出。
王溪風不動,那應天生卻是在第一時間內出動了,手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一指便彈在了寒天雪的劍尖之上。
一股巨力直接湧向劍尖,寒天雪居然被這股力量直接逼退了兩三步,略帶驚疑的看了應天生一眼,寒天雪再度欺身上前,怒劍橫掃,專心對付起那應天生起來。
漆黑的山穀,原本是為了來長長見識,受受磨礪的弟子們此時大呼過癮,平時哪裏有這麼好的機會見識到真傳弟子之間的爭鬥?不想今日這裏居然連番爆發大戰,令他們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
有些人甚至還專門將他們戰鬥的情況記錄下來,以便回去之後觀摩學習其中的戰鬥方法。這些可都是門內的精英,無論是在修為還是戰鬥的造詣都不是他們所能夠比擬的,若是能從其中參悟一點半點,那麼對他們的好處那無疑也是巨大的。
半空之中劍氣縱橫,劃破空氣,寒天雪一手長劍,恰到好處,頻出殺機,但是舞劍的姿勢偏偏有美得出奇,惹得在場圍觀的很多人大聲喝彩。
應天生的戰力更是驚人,他的修為本來就隻距離靈王境界不過一步之遙,加上這些年受到崎峰峰主的全麵培養,已經使得他的戰力足以抗衡一些已經踏足了靈王境界的人。
應天生腳下蓮花點點,速度快到極致,不短環繞著寒天雪旋轉,一雙靈巧的雙手,不斷結下指印,向著寒天雪手中的長劍點去。
二者交鋒,火花不短蹦現,驚得眾人連連後退。這地方本來就極為狹窄,加上那王溪風的一口大鍾已經將整個峽穀占據了一大半空間,剩下的空間自然更為狹窄。
而現在雪神山的兩名真傳弟子的交鋒所迸發出來的殘餘能量波一波高過一波,眾人不得不退到了百米之外的一個小隘口觀戰,當然觀戰者中還是有著少數幾人仗著自己修為高超,離得比較近一點。
宛若彩簾一般的紫色劍芒吞吐不定,寒天雪此時哪裏還有半點孱弱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絕世女俠的樣子,劍招淩烈,劍隨心動!
青色靈氣光柱閃爍,應天生人如其名,整個人在這一刻爆發出了一股衝天氣勢,手無寸鐵,但是戰鬥力卻是極為驚人,一雙赤手居然直接與寒天雪的長劍硬磕。
每一次交鋒都是一片絢爛的光亮火花,其手指居然堪比堅鐵!攔住寒天雪遊刃有餘!
不遠處,趙茵茵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暗吐了一口濁氣,手中一柄光彩迫人的長劍一下出現,赫然就是唐飛在入門賽中見識過的越女劍!
他終於也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