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此下意識的聞了聞,“我怎麼沒聞到?”老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因為你的鼻子沒我的好!”說完便哈哈大笑。
胖子見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突然想到:“二爺是不是認識我家先人?”老人沉吟的點了點頭,“好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罷!”說完擺了擺手,胖子訕訕一笑,撇了撇嘴看到老人不願多說,自己也不好多問,當下有些鬱悶的喝了一口茶。
“二爺!其實在下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戲誌才拱了拱手連忙說道,老人看了一眼戲誌才,嘴角微微勾起,搖了搖頭:“來我這的都是有事求我的嘞!”
戲誌才聽此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講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老人見此指著戲誌才哈哈一笑,看了胖子給他使了個眼色說道:“我是逗你玩的,什麼事就直說吧!扭扭捏捏像個姑娘!”
眾人聽此一臉的黑線,訕訕的笑了笑,戲誌才摸了摸額頭輕說道:“在下想打聽一個人,此人名叫張少白,剛來長社不久,昨夜在地牢被悄悄運走,不知道二爺可知道?”
老人一聽微微一愣,慢慢將茶杯放在了桌上,眼睛虛眯,看著戲誌才眼中帶著點點寒光,“好小子!原來這長社是被你們這群小子搞成這樣的!”
戲誌才皺了皺眉頭,微微頷首,輕聲說道:“在下不知二爺是何意思!”
老人冷哼一聲,“不知?你抬眼看看這個長社,兵非兵!匪非匪!老鼠變貓,真是天大的笑話!”說著一拍桌子轉過臉去索性不看戲誌才一眼。
“二爺有所不知!”
“有何不知,還不是你和姓周的小子搞出來的事情!看看把這長社搞得烏煙瘴氣!子非子,父非父!真是氣煞老夫!”老人越說越激動,漲紅著臉,哪還有剛剛的風采。
戲誌才深吸一口氣:“這長社早在十幾年便變了,早在您撒手不管的時候便已經變了!”
老人聽此微微一顫,猛地回頭看著戲誌才,“你....你.....”指了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一甩猛地站了起來,背過身去看著眼前的屏風不在說話。
戲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淡淡的說到:“周李二府,這十幾年明爭暗鬥,您覺得這長社還是您那時的長社麼?”
老人輕歎一聲:“那都是自家的事!再怎麼鬥長社也不會亂!”
戲誌才聽此冷笑一聲:“自家的事!那黃巾呢?現如今黃巾把持長社一城兵政!這也是自家的事?”
老人聽此猛地回頭死死的盯著戲誌才咬著牙說道:“那還不是你們引過來的!”
戲誌才輕輕搖了搖頭,“太平道如此,哪裏是我們掌控的?二爺您當真不知道周李二府早有人入了這太平道了?您當真以為今日之長社乃是一日之功?”戲誌才死死的握拳頭,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