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仁一臉懷疑的看著戲誌才,他不敢相信戲誌才手上真有千人兵馬,他死死的看著戲誌才,想從他臉上尋找答案,可是他失望了,戲誌才那冰冷的臉上,除了寒霜再沒其他!周濟仁皺著眉頭,慢慢向後退了一步,懷疑的問了一聲:“你說有就有?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什麼?就憑戲誌才這三個字!”戲誌才淡淡一笑,臉上猖狂盡顯,此時周濟仁心中不停的打鼓,看著戲誌才已經信了七八分了,整個長社周濟仁最為忌憚的便是眼前這個人,如果不是這樣,他斷然不會變成這般模樣,其實他好幾次都可以殺了張少白,隻是當時戲誌才一直沒有出現,他心中隱約不放心,一時的躊躇便照成了今日這個局麵,可是如果在給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他一定還會那般做,不為別的,隻因那個名字“戲誌才!”他了解戲誌才的神通手段,每每想起心中不免有一絲的慌亂,很久以前戲誌才便是他心中的一座高峰!一座讓他抬眼望去心生無力的高峰。
周濟仁慢慢低下了頭,臉上盡顯掙紮之色,抬頭看向戲誌才,四目相對,眼中爆出一縷神光,周濟仁抿了抿嘴唇淡淡的問道:“那如今千人兵馬所在何處?”戲誌才心此,暗暗舒了口氣,伸手背到身後,不經意間擦了擦手心的汗水,所不緊張那是屁話,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一般人已經嚇的癱倒在地了,上來之前戲誌才隻有三層把握能夠吃下周濟仁,他一直再賭,賭周濟仁現在的處境,賭現在的周濟仁不敢殺他,現在看來他賭對了,戲誌才深吸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戲誌才慢慢走到桌旁一屁股坐了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四下看了一眼,淡淡的說到:“我是來幫濟仁兄的,不知算不算是客?”周濟仁眉頭一皺,死死的看著戲誌才不知他又要耍什麼花樣,當下沒有接話,戲誌才輕笑一聲,看著周濟仁的目光突然變得冷漠:“既然是客!這般是你周府的待客之道?”說完冷眼看了看四周的人,言語中多有不滿。
周濟仁緊皺著眉頭,一擺手淡淡的說到:“都下去吧!”眾人聽完應了一聲是,便魚躍而出,胖瘦頭陀見此猛地用力將十二推到一邊,悶聲應了一聲,低著頭慢慢向外麵走去,十二皺著眉頭下意識的轉身看向戲誌才,一臉的不解,戲誌才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十二見此輕輕點頭,將細劍收回劍鞘,雙腿微曲,微微用力,整個人淩空而起,在天上幾個起躍,便穩穩的落在戲誌才的身後,一臉冰冷的看著周濟仁,眼中不帶有一絲的感情,周濟仁見此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戲誌才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周濟仁坐下,周濟仁一臉忌憚的看著戲誌才,手中扇子拍打了幾下,便慢慢坐了下去,看著戲誌才有些不耐的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當然!”戲誌才看了周濟仁一眼,眼中露出一絲神光,一臉嚴肅的說到:“現在我那千餘人馬盡數隱匿在長社之中,一有號令便傾巢而出!”周濟仁臉上寫滿了震驚,扇子猛地打合,“都在長社城中?”戲誌才點了點一臉玩味的看著周濟仁,似乎在說你沒聽錯!周濟仁見此猛地站了起來,“這....這怎麼可能?千人?你們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周濟仁的聲音有些尖銳顫抖,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戲誌才,眼神中充滿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