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麼?”張少白一臉嚴肅的表情還真把王胖子唬到了。王胖子有些尷尬的笑著:“這……這少當家……”
“好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這個我沒收了!”說完一把小瓷瓶奪了過來,收進懷裏。王胖子愣住心中哀嚎這是什麼套路!好歹給我留點吧!
“那……那個……少當家……”
“嗯~”張少白以古怪的聲調哼了一聲,直直的盯著王胖子,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再敢有疑問,老子就活刮了你。
王胖子跟了張少白那麼久,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少當家,深明大義,這些肮髒的東西就交給少當家手裏在合適不過了。”張少白嗯了一聲,眼裏帶著欣賞,顯然王胖子的話很受用。
“好小子!你有這種覺悟就好!”張少白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一臉欣賞。
“王胖子跟在少當家的身邊,不管是思想上還是肉體上都要跟上少當家的步伐。”王胖子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好像要留下懺悔的淚水。
“你知道就好,不枉費我對你們的敦敦教誨……”張少白那無恥的嘴臉在這一刻深深的印在了王胖子的心中。
“是是是……”王胖子苦著臉猛點著頭,低聲應和著。
張少白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向上山走去,王胖子看著張少白的背影,伸長了胳膊,麵如痛苦,口中低呼:“少當家……”
一旁淪為背景的得誌見少當家走了,湊了過來:“哎!胖子,少當家這麼急去幹嘛?”
王胖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吃飯。”說完轉身便走,他現在急需找一個地方撫慰他那受傷的心靈。留下得誌一臉茫然,撓了撓頭,喃喃道:“吃飯不是在山下嘛!”想通了這點,臉上充滿了憤慨指著遠去的王胖子大罵道:“王胖子,你敢騙老子,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說完追了出去,可憐的王胖子不緊精神上要受到摧殘,就連肉體也不免遭受一翻淩辱。
山勢漸行漸抖,四周林木濃鬱,怪石林立,勁風一吹,難以立足,地勢看起來極為險惡。
張少白不以為然,一路疾馳,額頭布滿細汗,微微有些氣喘。
一口氣跑上山頂對他而言還是有些吃力,不過他自己明白,這是對他自己的挑戰,他來到這個地方故意將自己的房子挪到山頂,每日的狂奔也是一種鍛煉,不說別的這段日子,他身體各方麵的機能都有長足的進步。
等奔到山頂的時候,張少白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掏出王胖子的小瓷瓶,輕笑一聲,猛的一拋,扔了出去。對於這個東西張少白還是有些抗拒的,而王胖子本身體虛,這藥太過強勁,用多了恐有危險,不如拿來讓王胖子稍微節製些。
休息了會,張少白慢慢起身,伸了個懶腰,整個身體舒展開來,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看著不遠處的小屋,天色尚早,轉頭看向一顆樹,這邊是他每日練刀的地方。那是一顆一合抱的大樹,樹腰處一把刀深深砍在上邊,他每日都會在這邊砍上一千刀,這是他自己定的目標。天色尚早,張少白慢慢走到樹邊,輕撫刀柄,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