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涵發現那天那對叫陸離淩肖肖的師兄妹也在這二十幾人之中,不過這也和他沒多大關係。陸離看看趙涵望向自己,他朝趙涵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趙涵也向他點頭示意了一下。
這時餘管事站在了觀禮台下方,拿出一名冊,開始點名,這是讓參加的眾人先有個大概了解。
“飄緲宗方休,燕國都衛府公子賀齊龍……宋國許家許浩然。”餘管事把名字一一念完。
“宋國許家居然也來人了,”“這飄緲宗方休好像已經是築基圓滿了,隨時都有可能進階玄丹,這可不好對付。”“哼,怕他個鳥,滅自個威風。我正想與他切磋切磋。“台下二十幾人都在相互打量議論。
“怎麼會沒有趙宣的名字,怎麼回事?”白文傑自言自語地說道。
“對啊,那天你用趙宣的名字報了名,怎麼會沒有你的名字呢?”趙涵也很是不解。
白文傑臉色灰白,剛才聽完餘管事念完名單,就好似一道晴天霹靂,又好似寒夜裏被潑了一盆冰水,他整個人都蒙了。
“難道他們認出了我,但是我用的是趙宣的名字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沒聽見趙涵的話,現在的他隻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
他朝觀禮台上望去,隻見她也望向了自己,那眼神滿是溫柔卻充滿無奈。
白文傑像發瘋了般衝出了演武場,穿過柳樹林,“怎麼辦?怎麼辦?”他不停地問著自己。他本想用趙宣的名字混入以柳山莊參加比賽,隻要贏得比鬥,即使龍家家主不同意把龍婉嫁給他,但那樣龍婉也不會嫁給別人,但是現在自己居然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了。
趙涵看著白文傑瘋了似地離開了演武場,他知道白文傑費這麼大力進以柳山莊就是為了龍婉而來,然而現在居然連參加資格都沒有,白文傑肯定是受了很大打擊。不過這種事他也沒有辦法,他隻能跟著白文傑跑出去演武場。
趙涵提著兩壺酒,他知道現在白文傑最需要的就是這東西,他能幫他的也隻有陪他喝酒。
酒是傷痛的解藥,酒是解愁的良友。
所以白文傑借著酒治療內心的傷痛,趙涵喝著酒陪著朋友,他們一直這樣喝著酒,卻一直未醉,兩人喝著酒直到第二天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