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丁培培總覺得後麵好像有人在跟蹤她,也許是風吹落葉的聲音吧。丁培培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腳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幾分,下意識的快步朝前走去。
就當她走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忽然,嘴巴被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同時兩隻胳膊被人反手一剪,往前一推,整個人被粗暴的壓在牆壁上,冰冷的石牆咯的她臉頰生疼。
一隻肮髒鹹濕的手撩起她的裙子滑了進去,一幕幕肮髒暴力的畫麵霎時閃過她的腦海,丁培培又驚又怕,她拚命的掙紮,雙腳瘋狂的亂蹬,無奈嘴巴被捂得死死的,隻能發出嗚嗚的低叫聲。
她就像是一隻掉進陷阱的小鹿,不停地掙紮著,心裏怕得要死,快要連氣都喘不過來了,而身後的那個人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胯下也明顯的起了變化。
見無法掙脫,丁培培暗自咬牙,擺出了一副放棄抵抗的柔弱模樣,趁歹徒將她翻身之際,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咬住對方的手腕,血腥味迅速的湧入她的口腔。
“賤人!”歹徒猝不及防,輪圓手臂,狠狠的扇了丁培培一個耳光。
丁培培跌倒在地,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痛楚,慌亂之中,隨手抓起一塊磚頭,就朝歹徒的腦門上砸去。可是,沒想到,歹徒卻先一步“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她不由得一怔,眼睛瞪得大大的,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她望著眼前的人,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別怕,已經沒事了。”秦柏圻蹲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微微腫起的臉頰,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四目交彙,丁培培從他的眼中看到一個狼狽不堪,衣裙淩亂,滿臉驚慌的自己,就像是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瘋婆子,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培培,別怕。”秦柏圻抬起手來幫她理了理淩亂的發絲,伸出手臂,將她緊緊的攬在了懷裏。
專屬於他的霸道的氣息鑽進鼻孔,丁培培的頭腦在瞬間清醒。
她仿佛被蛇咬了一口,猛的掙脫開他的懷抱,退後幾步,撿起剛剛那塊磚頭,視線掃過已經倒在地上昏迷的歹徒。
丁培培快步上前,二話不說,抬起高跟鞋就直接對著那個死豬頭的要害處狠狠的踩下去!
“你個死變態,狗日的,我要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丁培培一邊踢一邊罵,恨不得連帶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九九八十一遍。
秦柏圻見狀,不由得眉頭微皺,平靜的別過臉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感覺到一陣惡寒,好像丁培培已經把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當成了自己的替身一樣,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
發泄完畢,丁培培才忽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而且,還偏偏那麼湊巧的在最需要英雄救美的時刻出現。
“我剛才回到家,發現你不在,有點不放心,估計你可能到這裏來散步了,所以就過來找你,你也真是的,今晚大風降溫,大家都躲在家裏避寒,你卻偏偏要跑出來,還穿的那麼少。”說著,秦柏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丁培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