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推開房門,秦柏圻本以為丁培陪已經睡了,可是卻意外的發現她一個人安靜的站在窗前,麵無表情的望著窗外。

“在想什麼?”秦柏圻走近丁培陪,俯下身,雙手從後麵環抱住她,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則在她的耳畔低聲問道。

外麵黑乎乎的一片到底有什麼好看的?連他走進房間,她都不曾察覺。他看了她多久,她就有多長時間維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好像她的人在這裏,可是她的心,她的思緒,她的靈魂,早已離去。

秦柏圻的靠近,讓丁培培的身體一僵。雖然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雖然她承諾過她要把心獻出,但丁培培還是不習慣秦柏圻的靠近。

為了不讓秦柏圻有所懷疑或者不悅,丁培培強逼自己放軟身軀,自然的偎入秦柏圻的懷裏。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切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她要學會習慣這種生活。

“要等多久才能打垮丁世雄?”丁培培淡淡的問道。她不知道她可以勉強自己多久,她又可以堅持多久。她隻想讓這一切盡早的結束,而她就可以真正的解脫了。

“別急,我雖然是答應了你,但前提是得看你的表現。我是個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秦柏圻放開了丁培培,走到她的麵前,靠在落地窗上,擒著冷笑說道。

他冷冷的眼神緊盯著丁培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眼前的這個女人曾帶給他怎樣的恥辱,而在他除掉丁世雄之前,一定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丁培培低垂著眼眸,暗自沉思。他明白秦柏圻的言外之意,他不僅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商人。

丁培培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雖然臉上是在笑著,但她的眼中並沒有一絲笑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你也不稀罕我的虛情假意,我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來調節。”

秦柏圻也淡淡的笑了,他將手抬起,放在丁培培的雙肩上,望進她冰冷的眼中。如果是虛情假意,他確實不稀罕。畢竟,那樣的女人他隨便一抓便是一大把。

“好。那就讓我們盡快的習慣彼此吧。”秦柏圻將丁培培拉近懷裏,俯下身,瘋狂的吻著她。而他的手,正迫不急待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丁培培驚鄂的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個男人的臉,她的本意並不是如此。她隻想讓他給予她足夠的時間,而不是和他抓緊一切時間親熱。但明顯的,秦柏圻誤會了她的意思。

隻可惜,她卻沒有權力說不。

“丁培培,想要我幫你實現願望,那麼就要完成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今晚幫我拿下城西那塊地的合約。”

秦柏圻說這話的時候,唇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眼神冷漠而疏離,仿佛永遠隔著一層紗,很輕很薄,卻沒有人可以穿透。

丁培培沒有想到溫存過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可以如此冷漠的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她早已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對這個男人偶爾所流露出來的溫存她也從來不會傻乎乎的認為是真的。可是,這一次她著實對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給嚇到了。

稍稍愣了一會兒,丁培培才開口問道:“這套衣服,也是要求之一?”丁培培掃了一眼那件放在床頭的黑色裸肩小禮服,眉心不悅的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