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培培聽出他話語裏的獨占欲,以及那漠然的語氣中,隱含的警告。
“你的意思是,我成功的取悅了你?你願意拿出一億來交換我嗎?”丁培培冷聲問道,她的眼眸帶著淡淡的嘲諷。
他的言語,沒有讓她感到悸動,反而感到羞辱,以及濃濃的悲淒。她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商品,來換取金錢。
秦柏圻狠狠的將丁培培推開,走到酒櫃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隻要你答應成為我的女人,這筆交易就成功了。”秦柏圻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的說道。
“女人”多麼卑微,多麼悲哀的一個身份啊。不管是在丁世雄的麵前,還是在秦柏圻的麵前,她隻不過是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情感而言,隻是一個用來交換的物品。是不是也和她的母親一樣呢?沒有愛與被愛的權利,甚至,都不會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她曾經發誓,不會讓自己成為這樣的女人,可是,她的命運最終還是不能被自己主宰。
她隻能親自打破這誓言。不是為了丁世雄,而是為了她那病重的奶媽。
“期限是多久?”她不要一輩子都當秦柏圻的女人,她不要一輩子都失去自我,依附在別人的身後。
“等我玩膩了你為止。隻有我,才有權利終止我們的關係。而你,一點資格都沒有。”秦柏圻轉過身,一臉冷酷的對著丁培培說道。
難道她就這麼急的擺脫他嗎?她以為,他可以容許她毫不留戀的離開嗎?
丁培培的眼眸快速閃過一抹受傷,繼而堅定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也請你遵守承諾。”
秦柏圻說得沒錯,在這場遊戲中,她注定是一個弱者。她一點談判的權利都沒有,因為她有求於他。曾經,他曾遭受的,他要讓丁培培和丁家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過來。”秦柏圻沉聲命令道。
丁培培依言漠然的走到秦柏圻的身後,秦柏圻轉過身,把酒瓶遞給丁培培,優雅的靠在酒櫃上,淡淡的說道:“既然你答應了這筆交易,就該有所覺悟。你是我秦柏圻的女人,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屬於我。現在,你就以我剛才教你的方式,喂我喝酒。”
秦柏圻的眼眸始終盯著丁培培,他的眼眸邪氣的掃過她的眼眸,她的臉龐,以及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他就不相信,她的神色還會像剛才那般淡漠。他想要看到她眸中的慌亂,以及羞怯,或者是刻意的討好也可以。可他什麼都沒有瞧見。
丁培培手握著酒瓶,緊緊的握住,手指的關節處漸漸泛白。她在極力的克製著心底的顫抖,以及一絲慌亂。
他怎麼可以這樣要求她?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逃。麵對著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真的做不到。但她的腦海裏立即顯現出奶媽那憔悴的麵容,她不能丟下她不管。
丁培培旋開瓶蓋,立即聞到那濃烈的酒味,微皺了下眉頭,她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便靠近秦柏圻,閉起了眼眸,吻上了他的唇。
隻要不看著他,隻要盡力的忽略那真實的感覺,她可以把一切都看淡。可是她辦不到,一切還都是那麼的真實。
當一觸及那柔軟的唇,秦柏圻立刻化被動為主動,霸氣十足的將那柔軟的唇淹沒。與此同時,他也開始動手解她的裙子。
丁培培閉上了眼,忍受著他的碰觸,他的撫摸。一陣天旋地轉,丁培培被狠狠的推到了地上。